一边唱歌，“西施晓梦绡帐寒，香鬟堕髻半沉檀。辘轳咿哑转鸣玉，惊起芙蓉睡新足。双鸾开镜秋水光，解鬟临镜立象床。一编香丝云撒地，玉钗落处无声腻。纡手却盘老鸦色，翠滑宝钗簪不得。春风烂漫恼娇慵，十八鬟多无气力。妆成婑鬌欹不斜，云裾数步踏雁沙。背人不语向何处？下阶自折樱桃花。”（取自李贺美人梳头歌）
闻柳不自觉的就听得入神了，看着阳光穿透女孩的指间，均匀地洒在美丽的头上，花草见映着斑驳，歌声像个精灵，在闻柳的耳边久久停留着，知道唱完了，闻柳还在那里傻傻得站着。
“你来做什么？”妞妞没有回头，从身前摘了一朵花别在间，像是在与花草对话。
闻柳听见这一问才如梦初醒，呆呆地说了一句，“你唱得真好听……听得我的心都揪起来了……”
听到这话妞妞才回过头，“是吗？明明是快乐的歌呢。”
“但是你唱得很悲伤。”闻柳想了想，坚定的说。
妞妞反倒愣住了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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