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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书光开始唱，瘸子忽然发现众人间居然有如此之多的快板诗人。

“竹内竹内忙得蛋累！连山连山年年受伤！挖洞挖洞老鼠勾当！过江过江死个透僵！”

他还要拉出一个极长的旋律拖个大尾调：“全窝耗死光光个个撂在王八滩！”

瘸子“噗哧”一声连望远镜都滚落到地上了。阿译把另一副望远镜贴在眼眶上张开的下巴要合不上来。

瘸子：“这个……”

阿译：“……十三点……”

瘸子：“……一百三十点都够啦……”

泥蛋腾腾地跑过来一脸受了大惊的架势：“主力团！主力团打旗语要要联合！”

瘸子：“我们能跟他们联合什么？”

泥蛋：“那个……”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清主力团居然打算与众人联合的内容。“那个！”

瘸子站在壕沟的尽头，众人阵地上的渣兵从瘸子这厢排了开去排到瘸子看不见的壕沟拐角。瘸子瞪着阿译阿译肩膀以上探在壕外拿望远镜盯着横澜山上的旗语。

瘸子问：“好了没有？”

阿译：“好了？……没有！他们也在做准备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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