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9 监视 (1/2)

“啊！”

程晨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，迷迷糊糊的起身，微眯着眼睛，神情恍惚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张江。

记忆如同幻灯片般，清晰的播放在脑海中。

“你……”

张江被程晨的举动弄的一愣一愣的。

“干嘛，睡傻了。”拍开程晨捏着自己脸的手。

“没什么，做噩梦了。”还是一个很恐怖很恐怖的梦。不过，最后一句没能说出来。

见张江似乎在查什么资料，正想凑过去看一下，他便极为迅速的将笔记本电脑合上。

“你不睡了吗？”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般。咬了咬牙，程晨在自己内心小声的腹诽了一下。

“那看我干嘛，我脸上又没有花。”见程晨还是瞪着一双眸子，一动不动的盯着他。程晨一直盯着张江，那感觉闹得他根本没法专心工作。

其实程晨很想告诉张江，他脸上的确没有花，不过有别的东西。

没错，此刻，程晨看着一个女鬼，搂着张江。那猩红的舌头如同蛇信子一般，一直在那儿不安分。这诡异的气氛，好几次程晨都按捺不住，想要告诉张江，可都生生忍了下来。

“喂，你没事儿吧。”

实在忍无可忍，他这样一直盯着自己看，弄的张江一阵恶寒。

摇了摇头，程晨离开了客厅，朝自己房间内走去。刚进入房间的程晨，走入浴室内，洗了把冷水脸。

真是的，怎么会梦到那么荒唐的事。

站在镜子前，程晨陷入了沉思。

盯着程晨的房门看，张江有底反应不过来。

“怎么这么渗人呢。”打了个冷颤。

“怎么这么冷。”拢了拢衣服，张江查阅资料的手微微一僵。

继续看起了资料，空荡的客厅内，只有张江翻阅纸张的声音。

其实从那次意外之后，张江便很少和阿曼联系了。今天那触觉，真实到张江自己都无法欺骗自己。直到回到客厅，张江才发现哪里出了问题。

这儿是他租住着的小区，也就是说，阿曼回来了，而且还就在他附近。越想越毛骨悚然。

“叮”提示音响起。

打开手机，一连串的消息扑面而来。

全是段雨的，打开文件。这是？

“程晨！快出来！”

“咳咳！干，干嘛！”原本在喝水的程晨，被张江的怒吼吓了一跳。好不容易才顺过气，程晨甚至顾不上擦去咳出的眼泪，反被张江拉扯了出去。

张江有些激动的拿出手机，递给了程晨。

那是这几天分尸案死者的照片，程晨沉默的看着张江，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。

其实他不想说，这照片没用。

勉强的露出一丝笑容，程晨有些担忧的看着张江。这照片，当初羽给他看过，当时羽明确表明，这照片没任何用。

程晨抿了抿唇，看着张江，“这照片谁发给你的？”

“段雨！据他说，是一个群众匿名发到警局的。”

程晨轻轻推了张江一下，见他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了，才缓缓开口道。

“我们先去警局看清楚，究竟是什么情况再说。”

门缓缓合拢，俩人上了张江那辆小轿车。

警局中，人们正忙的团团转。有眼尖的警员看到还在看远处的张江的车。

“那好像是张队长的车吧。”朝同事招招手。看着越来越进的车，几人欢呼了起来。

“张队长来了！”

“张队长，你可算来了。”一人喊出了全员的心声。一直没曾说话的张江，脸色瞬间拉下来，看着众人。

“你看看你们，像个什么样！张局去外面了，我有事不能来。才几天功夫，就把警局搞得乌烟瘴气，你们这是要造反呐！”

原本还在兴奋中的众人，脸色瞬间惨白下来。众人一言不合的就开始默默朝后退，试探的看着张江。

“段雨呢？”

不想过多理会这群草包，张江斜眼瞟了众人一眼。

“段法医他在实验室。”欲哭无泪的哆嗦出声。

张江顺手给了他一个脑嘣，“你哭丧呐！”

看着走远的二人，众位警官都哭丧着一张脸。长时间不和张江合作，他们似乎忘了，这位可是警局大名鼎鼎的混世小魔王啊！

轻轻的打开实验室的门，张江二人没有出声。

门吱呀一声就开了，俩人一边观察一边往里走。

“谁？”一声轻微的不满声传来。

“我不是说过，没我的允许，不准进来吗。”边说，段雨边走出来。

“怎么会是你俩？”段雨顿了顿，随即松了一口气。

“我就说吗，应该还没人有那么大胆子。”

段雨哭笑不得的看着俩人，原本紧绷的神色褪下，随即又露出疑惑的神色。

“你俩进来就进来，干嘛偷偷摸摸的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贼呢。”

“你见过贼会在公安局作案的吗？”程晨打断了段雨的念叨。“我们是来看下照片的。”

段雨的神色猛的严肃起来。

“照片是今天站岗的警员发现的，在一个黑色的塑料口袋里包着。”

从桌面上将口袋提了过来，一股脑的将照片倒了出来。

段雨叹了口气，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。

“可是这些照片没用，根本不能作为证据。反说一下，我觉得更像是凶手拿来炫耀的。”

张江一边查看照片，一边听着段雨的分析。

“我们收回来的尸块是完整的，也就是说，除了头颅不在外，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