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出询问。
过去，这个人是唯一敢询问，也完全没有压力询问杨再飞的薛毅赐。而现在，虽然人没有改变，但薛毅赐却已经不用再询问了，因为他懂，但为了让其他人也懂，他还是问了。
有这样的总督军，才能让整个行动具有完美无瑕的规划。有这样的副督军，才能让整个行动规划的进行，变得毫无阻力。两个人的存在，组合在了一起，才成为了最完美的上司。
“或许吧，有时候也是走一步看一步。”杨再飞不隐瞒的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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