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说来犹觉浅,欲知滋味要躬行……
火盆里的炭火配合节奏似的,“噼啪”不停,红红火火的燃烧着,两个人恩爱合美,好一顿折腾,把院子树上的积雪都抖得扑簌簌下落方才作罢。云南初歇了,自是郎情妾意恩爱缠蜷一番,舍不得放开彼此。
“赵十九……”
夏初七累得半趴在他的怀里,下巴挂在他肩膀上,有气无力。
“再这般下去,你丫早晚阳虚……”
“无妨!”赵樽把头埋她脖间,低笑,“有我阿七在,爷便是八十岁,也金枪难倒。”
“吱吱”笑着,夏初七像一只偷了油的小老鼠似的,身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……
“别动!”他看着她一截雪藕似的雪腿,按着她柔若无骨的腰儿,只觉心火未灭,身子仍在叫嚣,不得不无奈摁牢了她,不许她再胡乱动弹。
这事儿说来也奇,不仅夏初七不明白,他自己也不明白。都说夫妻日久,便只剩恩情与亲情,再难找旧时的欢娱与激昂。可阿七对他来说,却不是这样,在她身上,总有一股子道不明猜不透的魔力,让她成了一处引诱他的神秘所在,每每与她单独相处,就会忍不住探索,再探索……即便是这会子,两个人刚刚云雨事毕,他处理政务又累了一天,身子也有些乏了,却也没能压下那股子火苗。
“阿七……”
他喃喃的声音,就在耳侧。
无须解释,无须细说,夏初七也懂得,皇帝陛下又野劲发作了。
“我累!”她望天,拒绝。
“无妨,你休息便可。”
“我腰酸。”
“爷给你捏捏。”
“我哪都不舒服……”
“正好活络经脉,爷帮你治。”
“……赵十九。”
夏初七浅斥一声,可身子还未转过来,便被他反抱过去,重重地叉坐于他的腰间。她微微一怔,看向他深幽的眸底,飞快地摁住他的手。
“爷……”
“嗯?”他低应着,看她小鹿似的双眸可怜巴巴的瞅来,不免失笑。忍了忍情绪,他放开手,原是想要放弃的,可没有料到,他这小妇人却突地情绪发作了,双手缠向他的脖子,那贴合在他身上的线条便轻轻拧动着,主动与他缠在一处。
他激动不已,“阿七……”
“你别动。”夏初七哑声阻止,“我来。”
不一样的心跳,同一样的频率,在他二人的耳侧响过。熟悉的温存,换了她来主导,似乎也有了不一样的旖旎之乐。夏初七双手撑着他的肩膀,半阖着一双满是水雾的凝视他片刻,唇微微一抿,凑了过去,死死咬住他的嘴,钩缠一番,那狂浪癫狂之态,惹得他气喘不已,却搂得她腰身更为牢实。
“爷,我可有长进?”
她低笑一声,呼吸不匀地轻问着,红扑扑的脸蛋儿上,满是激情时的柔美与快活。
“你个小狐狸精!”赵樽不甘示弱,低头咬她红艳艳的唇儿,顺势把她身子往上搂了搂,狠狠捏一把她柔柔的腰,并在她忍不住想要出声之前,堵紧她的嘴,深深吻住。
吻是爱人间,最为美好的交流。
有了爱情做媒介,有了亲吻做指导,不管他二人是蜂戏蝶,还是蝶恋蜂,欢愉之中,低低浅语,都是这世间上最为美好的痴缠。
“赵十九!”她含糊唤他,“你爱不爱我?”
“嗯……”他声音低低的,炙烈如火。
许久之后,四角亭的帐幔拉开了。
夏初七脸上红艳未褪,不好意思的探头唤了一声金袖。
金袖匆匆过来,低垂着头,不敢看她的表情,只道,“娘娘,皇太子久候多时了。”
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夏初七回眸看向赵樽,恨不得掐死他。炔儿来了,大冬天的这么冷,炔儿还等在园子外头,他两个却在这快活,实在是……不配做爹娘啊。
可她急得很,催他赶紧过去见儿子,赵樽却并不着急,慢条斯理地坐起来,理了理身上袍袖,轻揽着她的腰出亭,好一派丰神俊朗的闲适雍态。
这时正是午后,天下着雪,似是露出一抹阳光。
园中树木,枝叶茂盛,光线反射在积极雪上,便是一道道晶亮的色泽。风里,树枝飘荡,雪花片片飞舞,景色极美。
二人还未出园,一个飘逸俊秀的小男孩儿便在内监的陪同下,大步走了过来。他一只手负在身后,挺胸抬头,浅眯黑眸,情绪疏离孤高,却无半丝小孩子家应有的稚气与天真。
寻常人家,怎会有这般绝色的孩子?
夏初七看着儿子,笑不可止,只觉这小子一身的霸道总裁范儿,很对她的胃口。更让她美的是……这是她自个儿的儿子。
“父皇,母妃。”
赵炔走近,拱手施礼。
不过几岁大的孩儿,有模有样,行礼极为规矩。
“炔儿,快快免礼。”夏初七笑腻了脸,眸子里满满的母爱变成一颗颗红心,“嗖嗖”往外冒。实际上,比起宝音来,她总觉得对炔儿亏欠更多……所以,再次醒过来,她愣是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,都变成母爱交给炔儿,把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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