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男爵错愕地看着他。
“能不能让我们进去避雨?我未婚妻受了伤。”卡卡急切地问。
男爵更错愕了,盯了卡卡半晌,他的手背到身后,又垂到身侧,望了望女人,眉头舒展微笑着说:“当然可以,良辰最爱助人为乐了。请进。”
古堡里还有另一个人,他正坐在长形的贵族桌边享用美餐,卡卡注意到他只有一只耳朵,左耳缺失了。他看见卡卡和卡卡怀里的女人时,一阵惊愕,便要站起。男爵的右手按住他肩头:“别激动,这两位陌生的客人只是来躲雨。”
他更惊愕了,望了望男爵,眼眸变幻。微笑漫上他的嘴角,“请坐。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?陌生的——客人。”
卡卡:“不知。”
“这里叫呼啸山庄。”他笑得很低沉,“我叫赵日天,他叫叶良辰。敢问阁下名号?”
“卡卡。”
“啊,幸会,真是太幸会了,我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,我一直在想,呼啸山庄什么时候能来一位像你这样的贵客,再没有比你更应该来此的贵客了。”
“我打扰到你们了吗?”
“不不不,别误会。”他大笑地说,“你是最该受欢迎的,也包括你抱着的女人。她是谁呢?”
卡卡觉得这个叫赵日天的人阴阳怪气的。“我未婚妻。”
“啊,未婚妻,未婚妻。”他敲打着餐具,便不再说话,只听着女人看。“她已经死了。”他忽然又开口,“谁杀的她?”
“她没有死!”卡卡喊,瞪着赵日天。
“嘿,别激动。”叶良辰推着卡卡坐下,“这家伙有点神经质。咦,朋友,你不是修道者吗?怎么感觉不到你的命格?”
卡卡躲开他的触碰。叶良辰笑得更欢了,“原来你没有命格了。”
这个“了”字让卡卡心里一跳,他直觉这个古堡处处透着古怪,这两个素未谋面的人阴阳怪气地充满危险的感觉。他快速起身,“我想我该走了。”
大手再一次按住他。
“走?既来之则安之,看见那些画了吗?”
那些画都是画着人,却是扭曲的人,仿佛刻意画成了扁平状,但那感觉……
“发现了吗?他们其实都是人,但被打进了画里变成那副美丽的模样。我把这叫做——画饼。”
卡卡一下子毛骨悚然。
“你把自己的命格给了她对不对?”叶良辰说,“不用惊讶,我能看到,她的命格破碎了,你在用自己的命格为她续命,但这能维持多久呢?或许我有办法救她。”
“真的?”卡卡激动地喊,“你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用十二生肖的心,双子座正是牛肖的封印之地。”
卡卡心头又开始火热,但是——他警惕地问: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“各取所需。”叶良辰神秘地一眨眼,“想想看,在我的城堡里,把伟大的十二生肖做成画饼,那是多么艺术的事。我这里正缺少一幅我最最渴望挂上去的画像,我想——”他转而望向赵日天,“我想我很快就能达成了。”
“没错,很快就能达成,天赐良机。”赵日天附和着低沉地笑,“这次绝对不会让他逃了,我这左耳之仇可是刻骨铭心呢。”
“我不想听你们打哑谜。”卡卡急切地说,“牛肖在哪里?我现在就去打死他。”
“我们可以带你去。但是首先,良辰希望你能把这女人留在这里,牛肖的领地可不适合有拖后腿的。”
卡卡反而更加抱紧冰女,“她是我的全部,我一刻也不再离开她,哪怕是去地狱。”
叶良辰耸耸肩,“那随你好了,但你得把命格拿回来。我可以把她先冰冻,让她的身体机能停留在这一秒。”他举着魔杖,寒气森森,冰女变成了冰雕。
卡卡取回命格,将冰女收进迷你葫芦里。“现在就去,马上。”
云朵调皮地在天上跑啊跑,她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天空母亲的怀抱,好生无聊;于是她想逃出母亲的手掌心,去寻找个性的自己;可直到她化作雨水落向大地,离天空母亲越来越远,她才醒悟到她已非她,眷恋生成了相思引,母女再不能重逢,除非下一场轮回;而轮回之后,又是另一次局促叛逆的安排,终难改变。
于是云朵立誓说:我情愿化作流云一朵,和大地再没有些牵连。
前面,是一条无边无际的黑色河流,冷色调就像魔鬼一样横亘眼前,黑色的云彩在河面电闪雷鸣地涌动,阻断幻影移形。叶良辰甩出一股狂风,卷走地面大块大块的沙石,露出黑色石碑,那上面刻着——
弱水不着地,奈河不见天;
三千连八万,悲歌入殓难;
“这是哪里?”
叶良辰:“看看这些字,这条河就是传说中腐蚀性天下第一的弱水河,常人掉下去,不出三个呼吸就要化作一滩血水,骨头渣子都剩不下。石碑说,人落到弱水河里不会沉下去,落到奈河里不会浮上来,三千里弱水和八万里奈河首尾相连,接通生死两界,人落到这两条河里,有死无生,找不到尸体,连入殓都难。”
“牛肖就被封印在弱水里?那我们还等什么,下去。”
“你可悠着点吧,千万不能惊动了加勒比和他的泰坦尼克号。”
卡卡:“谁是加勒比?”
“传说中,弱水河跟奈河都隶属于地狱。死神有一个儿子,名叫加勒比,受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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