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太太哭喊着让官兵将身后的那个女人带走,说是她烧死了自己的儿子。
官兵却说她儿子是失于火灾。
老太太不肯,便将尸首带到路中央。
她身后跟着的是她的儿子们,还有一些同村的百姓。
将官道给堵的严严实实。
赫连玦的人拿着令牌让人去前去协商,但那官兵显然也对于这老太太的无奈没了法子,一直摊手。
洛书看了那烧的焦黑的尸体一眼。
帘子一掀跳下了马车。
赫连玦见她跳下去,正要拦住,便见她同三步并两步的走到那尸身之前。
拿了块手帕,将那死者的嘴巴掰开,又将那手帕伸入到死者的鼻腔之中。
那几个官兵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具是一惊。
洛书道“他是不被烧死的,是死了之后,被人放进了着火的屋子里。”
那跪在尸体前的老太太跪地大呼一声,“这位姑娘,求你为我儿子做主啊。”
洛书道“你儿子生前是否已经瘫痪在床?不能动弹?”
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是啊,是啊!是我那恶毒的媳妇杀了我的儿子,是她杀了我儿子啊!”
“娘,我是冤枉的,我没杀人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
那老太太一把抓过身边那女子的头女,狠狠的按在了地上。
“他身体虽被烧焦,但口鼻之中仍有一股苦杏仁的味道,且口鼻里并没有吸入烟灰,所以他是被下毒害死之后,再放火做成死于意外的假象!”
那几个官兵相互看了一眼,又看了看马车前的赫连玦。
“这位姑娘,你可看清楚了,切不要胡乱冤枉好人!这位老太太的媳妇伺候她瘫痪在床的丈夫十年,无怨无悔,整整十年,若是旁人早改嫁了!”
其中一个官兵说道。
洛书看了一眼,被按在地上,鼻青脸肿,哭的甚至可怜的女子。
又扫视了一眼后面站在人群里的人。
“老太太,我且问你你儿子是何时瘫痪在床的,可有请大夫,这十年间你儿媳妇又是如何待你和你儿子的!请如实回答!”
那老太太揉揉脸上的黑灰,“我儿子是在娶媳一年之后瘫痪在床的,这十年前我媳妇确实对他照顾有加,并未有任何苛责,我是看在眼里的,可是若不是她奈不住寂寞想要改嫁,我儿子又如何会被毒死!”
被按在地上的女子,挣扎起来,她满面泪痕,“娘,我是冤枉的!我何曾想过要杀了大宝,若是要改嫁,他早在五年前便给我写好了休书要放我一条生路,是我不愿意离开他,执意守到现在……”
洛书又问道“这十年间是哪个大夫给你丈夫看病?你丈夫死的那一晚,你在何处?可有人证?”
女子抬起头来,目光炯炯,“这十年间都是镇上的孟大夫给开药治病,每半月一次诊病抓药,皆是我亲力亲为,大宝死前一晚,我娘生病了,我便让我婆婆待为照顾大宝,没想到,我回来时,他便已成这副模样了!”
“你丈夫死的前一天和后一天,可有发生过什么?”
“死前,死前一天是孟大夫出诊之时!”
洛书看了身后那围观的众人一眼,只见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男子正畏畏缩缩的站在人群之后,听到这句话,正准备逃开。
洛书大喝一声指着那人道“凶手就是他!”
众人一听,急忙回头,只见孟大夫惊慌失措,撒腿便跑。
几个衙役一看,便也知道这其中另有因果,拿着刀向那人追去。
洛书上前亲自将那女子扶起,“你受委屈了。”
她意有所指,说的极是隐晦。
但那女子瞬间却听懂了。
她噗通一声,跪倒地上,连连磕了三个头,一言不发。
洛书道“从现在你,你丈夫已死,你可以回你娘家再嫁了!”
听她这样一说,那老太太立马不愿意了,“唉,你这姑娘怎么管我们家闲事啊,她生是我家的人,死是我家的鬼,虽然我儿子死了,但我还活着,她是我们家花了真金白银聘来了,怎么说走就走!”
洛书看着那老太太扭曲的嘴脸冷哼一声,“你现在才知道她是你家的人,那你动手殴打她,让官府去治她的罪时,怎么不说她是你家的人!”
那老太太一噎,“这……”
随即又坐在地上,扶尸大哭起来,“我苦命的儿啊……你死了,你媳妇也不管我了,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……媳妇不孝,不守妇道,要改嫁啊……”
众人一阵指指点点。
那女子跪在地上,一言不发,狠狠的咬着嘴唇。
她忽然站起了起来,如一头豹子一般,直直冲向村口那颗干枯的树。
那架势,便是要势死明志一般。
洛书刚反应过来,便已来不及抓住她,“不要……”
便见身后有人速度极快,一把将那女子撞开。
女子身体倒地树前一尺之外,却没受伤!
赫连玦站在那颗树前,对洛书笑了笑,“你若这般要求死,刚才为何还要喊冤!”
那女子头发零乱,眼神决绝,“我喊冤是为我精心伺候夫君十年,举案齐眉,两情相悦,他早在身体瘫痪那年,便要执意让我改嫁,这般有情有义之人,我若负了,岂非人哉,我求死,他如今被人所害,奸人已落网,再无活下去的希望!”
洛书缓缓走到那女子身前,“你豆蔻年华肯照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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