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9章 哪个秦局长？ (2/2)
，额头开始冒出了冷汗。
秦山水虽然地位比他高一级，但如果论行政级别，其实也就和姜局长一样，按理来说，方德祥完全没必要怕，更不用说秦山水还和他不在同一个系统。可方德祥就是特别怕秦山水。不为别的，就因为秦山水还有另外一重身份——航州市纪检书记秦胜泰的亲弟弟。
纪检书记，那可是他们政府部门高管头上的宝剑！
尤其是对方德祥这种底子不干净的政府部门人员而言，那更是威慑力十足。
是以听出秦山水的声音时，他额头顿时忍不住开始冒冷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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