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徒 (1/2)

“……有一日，该隐拿地里的出产为供物献给耶和华；亚伯也将他羊群中头生的和羊的脂油献上。耶和华看中了亚伯和他的供物，只是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。该隐就大大的发怒，变了脸色。耶和华对该隐说：‘你为什么发怒呢？你为什么变了脸色呢？你若行得好，岂不蒙悦纳？你若行得不好，罪就伏在门前。它必恋慕你，你却要制伏它。’”

“该隐与他兄弟亚伯说话，二人正在田间，该隐起来打他兄弟亚伯，把他杀了。耶和华对该隐说：‘你兄弟亚伯在哪里？’他说：‘我不知道！我岂是看守我兄弟的吗？’耶和华说：‘你作了什么事呢？你兄弟的血有声音从地里向我哀告。地开了口，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。现在你必从这地受咒诅。你种地，地不再给你效力，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。’该隐对耶和华说：‘我的刑罚太重，过于我所能当的。你如今赶逐我离开这地，以致不见你面。我必流离飘荡在地上，凡遇见我的必杀我。’耶和华就给该隐立一个记号，免得人遇见他就要杀他。于是该隐离开耶和华的面，去住在伊甸东边挪得之地。”

“……拉麦对他两个妻子说：‘亚大、洗拉，听我的声音；拉麦的妻子细听我的话语：壮年人伤我，我把他杀了；少年人损我，我把他害了。若杀该隐，遭报七倍；杀拉麦，必遭报七十七倍。’”

“……世界在神面前败坏，地上满了强暴。神观看世界，见是败坏了；凡有血气的人，在地上都败坏了行为。神就对诺亚说：‘凡有血气的人，他的尽头已经来到我面前，因为地上满了他们的强暴，我要把他们和地一并毁灭……’”

昏黄的阳光从屋顶破损的彩色玻璃窗照射进来，映射出塔尔塔罗斯高大的背影。身为魔族的元老人物，它现在却悠然自得的站在一个类似教堂的建筑物里朗读着圣经。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一张床，床上躺着一个人类，当塔尔塔罗斯慢慢走近，那一抹斜阳光辉也照耀在人类脸上，将她的容貌衬托得异常清晰。那是昏迷不醒的李澄香。

“啧啧，还真是个惹人怜爱的睡美人啊。”塔尔塔罗斯夸赞了一句，在门外候命的佩林西娅轻轻咳嗽了一声，塔尔塔罗斯稍显尴尬的笑了笑，回头问道：“外面那两个人怎么样了？”

“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，但不确定什么时候醒过来，主人。”佩林西娅一本正经的回应道。

在屋子外面两个密封的透明容器里分别装着伊芙琳和奥布拉克，两个人此刻神情安详，并无任何痛苦的表情。屋内的塔尔塔罗斯很满意的点点头，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睡美人，他惊讶的发现李澄香的双眼已然睁开，正冷冷的注视着他。

“你醒过来了，美丽的人类？”塔尔塔罗斯并无半分慌张，若刚才李澄香悄无声息的起身攻击他，可能现在自己要身受重伤了。李澄香眼睛都没眨一下，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塔尔塔罗斯。

“你大可不必这么满怀敌意的看着我，如果我真的要对你不利的话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到现在吗？放轻松点，乖乖躺在那里听我说话。”塔尔塔罗斯的语气听上去十分友善，完全不像是一个魔族对人类应有的态度。

李澄香终于开口道：“你是谁？为什么要救我？”

塔尔塔罗斯放下手中的圣经，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，慢慢的说道：“能力暴走的感觉怎么样？是不是让你觉得前所未有的自由欢畅？这也难怪，毕竟你的人生本就了无生趣，徒然在这世上活了十几年，结果还不如大街上随随便便一个孩童过得开心快乐。现在你能这样静下心来听我说话，可见你的心里也对自己过去的一切产生了些许动摇吧？”

李澄香没有说话，倒像是默认了一样。塔尔塔罗斯续道：“上面的人将你培养成一个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，当然，他们是不会在意你的感受的，谁让你这么天赋异禀，一个人过于优秀也是原罪啊。现在的你和以往不同，你有了更多的情感，不再像从前那样浑浑噩噩了，这种感觉很不错吧。我会帮你继续持有这份感觉的，放心吧。”

李澄香沉默良久，道：“我的……我的同伴呢？”

塔尔塔罗斯怔了一怔，道：“看来你确实是拥有了不少情感呢。同伴？嗯，这个词汇很好，它将那些对你友善的或跟你有仇怨的人全都包含在内了，只要你们在某个时间段有共同的敌人，你们就是同伴，没什么道理好讲。不过你真的对自己的同伴很在意吗，若果真如此的话，你又为何亲手重伤了她们？”这句话重重击在李澄香心上，让她无言以对。

“你本就是出类拔萃的精英战士，同样的力量，你只需要付出常人几分之一的努力便可以达到，可是你却在某一个阶段停留了很久了，我说的没错吧？”塔尔塔罗斯满怀自信的说道。见李澄香默默点头，他便笑道：“你们人类的勇者自有一套提升力量的理论体系，我并不了解，我只是想通过你来解答一下我心中的疑惑。首先我想知道的就是，为什么勇者能对我们魔族战士造成如此强力的伤害？”

李澄香从未想过这个问题，不由得一愣，道：“那自然是因为勇者拥有常人没有的超能力，所以……”

塔尔塔罗斯摇了摇头道：“事情可没这么简单。其实你自己应该多少应该察觉到了，那些所谓的能力者，也就是通过移植芯片而拥有超能力的人类，他们的进攻方式说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