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信息。
在李山正在满足于自己的业务越来越多的，而且手中的照片上的女生也越来越漂亮的时候。一条信息发到了他的手机中。
信息中只是在问他是否有照片出售。他知道，这里照片就是自己手中的那些照片。
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群发的，但他还是立刻联系了对方。
能够挣钱的事情，怎么可能庭呢。
后面的事情就简单的，100张照片20元钱，他把手中所有的照片都卖给了对方。
不仅如此，李山又通过其他途径把这些照片卖了n次。只要有人要，他就卖。没有任何的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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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李山的讲述，旁听席上一对中年夫妻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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