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Chapter 7 (2/2)

“那这些场景你是否听说，或者在电影小说中看到过？”

程简萧摇了摇头，却在这时突然意识到——她虽没有看到过，却在前几天经历了相似的事件。只不过梦境中的主角是个戴眼镜的男孩，并且最终死在了她面前。

“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？”

“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吧，我也说不清楚。”

毕竟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，程简萧并没有坦白所有的真相，而是有所隐瞒。比如这些噩梦是在她遇见陆沉舟以后开始频繁出现的，再比如她听到的对话。

沈间顾当了很多年的心理咨询师，碰到过各种各样的病人，自然也明白程简萧保持着戒心，说的话有所隐瞒。他倒也不勉强，只是在谈话结束后抽出一张名片放到她手里：“今天就先到这里吧，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再来咨询我。”

“至于费用，这次就不收了。以后再来的话，我可以给你打个八折。”

程简萧接过名片点头道谢，却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愣了一下，抬起头来看着沈间顾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清楚地写着“为什么”三个字。

沈间顾注意到她的眼神，越发觉得这个女孩有趣。

她的举动利落又干净，说话和回答问题的时候丝毫不拖泥带水，就连表情和眼神也不知道做出半分掩饰。但眼球表面像是结着一层薄薄的冰，虽然清亮却并不透明，根本看不到那层浮冰的背后的真实情绪。

沈间顾只知道她在隐瞒，却不知道她隐瞒的目的——是恐惧，还是有所顾虑？这些情绪都未曾在她的表情上出现。

明明是通透的样子，却又像是藏着什么秘密。

让他不自觉地想要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