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着的。
只要空着的长凳坐满客人，就会有那来的早的客人，起身离去。
再次空出一两张长凳出来，整个天上人间就这样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。
易凡拉住一个准备离去的客人，问道:“兄台，为何不多坐会儿，这外面烈日正浓，这时在外间行走怕不是个好选择。”
“小掌柜好意某家心领了，虽说此间凉快，却不可独享。”
堂堂天朝上国，礼仪之邦，还真不是吹出来的，而是人们用一言一行做出来的。
唐朝这个华夏史书最灿烂的一页，让易凡这个后来者见识到了，什么是礼仪，什么是谦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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