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人……”
忽然，韩小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凌羽苦笑一声，心道这不是废话吗？
可韩小兮接下来的话，却让凌羽再次疑惑起来。
“可你……也不是丧尸，还不是变异兽，更不是暴君那类古怪玩意，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？”
韩小兮的问题让凌羽有些哭笑不得。
可……
回过头来想想，这青年若真如韩小兮所说，恐怕也只能用东西来形容了。
至少，凌羽七年的末世经历，也无法辨别这青年属于什么情况。
既不是丧尸，也不是人类，更不是变异兽等东西，那他究竟是什么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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