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恢复了正常的瞳色。
他挣扎的往老刘走了一步，盯眼看了几眼正在捂头龇牙的老刘，一把抢过他的匕首，说道：“原谅我，上官家对不起你。”随后他一刀捅在了自己的心口，倒在了地上。
米贵感觉眼皮很重，身体也很重。他努力想睁开眼睛，却要睡了。
他看见老刘一手捂着脑袋，另一只手朝着自己，嘴里大喊着什么。
老刘似乎在纠结什么，自己怎么也听不见，眼睛又快闭上了。
米贵又努力睁一下眼睛，这次只看到了老刘的双腿站在自己身旁。
米贵最后听到，老刘用冷漠的声音说：“我原谅你了。”
戎棋醒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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