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.第 12 章 (4/6)

“我告诉你！就算你以后挣了大钱了，我这个做妈的也绝对不允许你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！这叫是没被别人听到，被别人听到了可别把你骂得狗血淋头！说你是个有爹妈生没爹妈养的狗东西！”

“还反了你了，我告诉你，世界上就没有一个孩子能还得清妈对他的恩情！母亲的一滴奶就是一滴血！你把你身上的血全放了试试看？还能活下去？”

“你这个小娃娃不懂事，我们是一家人，就应该要绑在一起，齐心协力的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，你是还没踏上社会，不知道这个社会的险恶！动不动就没粮食吃的日子你过过没？动不动就要被抄家的日子你过过没？你爸家一直是书香门第，都是读书人，可是那时候还不是被外面的那些好朋友背叛？那种绝望你体验过没？哭都没地儿哭去我告诉你。在那日子之后才有了你，可别忘了你爹娘是经历过什么才含辛茹苦的把你生出来的！别忘本儿！”

“世上只有家人是好的，别的都是外人。总有一天会背叛你！！！”

“但是我们家也有我们家的家规，即使被别人辜负过背叛过，我们也要有我们的风骨，不能对别人不好，那样会被别人骂作没教养，和他们一样都是一堆没知识没文化的烂狗屎！从而让别人仰慕！所以我们家里人更要生活在一起互相找彼此的不足，你听懂了没！”

我期间很想反驳，但是听完后却反驳不了，觉得我妈说的都是对的，我这样很不孝。却总有股无名的火烧一烧又不烧，烧一烧又不烧。心烦气躁地撩起一本书往地上啪的一摔，是我们的教科书。我恍然大物，对啊！我们家的风骨可不就是要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嘛！对别人来说还有帮别人治好病救他的命更好的事情吗！

哈哈哈哈哈，我躺在床上偷笑，我不是不忠不孝的人。

从那时起，每夜，电话依旧，无论我有多么不想接，听着她无聊的拉家常，有时也说不上几句话。但好像我的回话也不那么重要，除了聊到有没有女朋友，别的时候只要她在叽叽喳就行了。

每两周，她照常来，我照旧陪，只是越来越沉默了，脸越来越缺乏表情，却尽量满足她的要求。直至蔓延到对他人也是如此。

我时常梦见我走在火红的山路上，路边有人，像是病了，像是饿了，他们会问我要吃的，然后我想到我是唐僧，吃了我的肉可以长生不老，那就一定能治好他们。我就一点点割肉，一开始还有痛，到后面则完全无痛，不用刀子，顺手就揭下来一块肉，好像这肉本来就不是我的。

偶然间，有个女孩子问我能不能一起回家。我记起来了，哦，是她呀。好吧，就从她开始。

暑假里她常约我出去，有时候只是仅仅在公园散散步。好啊好啊，只要能让我出去不待在家里，什么都能接受，至于理由？和老同学们探讨学习，互相鼓励、进步。呵，温暖的家不知不觉就热过了头，成了火炉。没道理啊？父亲在家里是沉默寡言，不苟言笑的，什么事情都会选择默默地承担，是我从小就崇拜的顶天立地的男人。母亲，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，平时叽叽喳喳得是烦了一点，但我认为更多的也是在起中和家庭气氛的作用，要是都像我爸一样，家里不就成了冰窖了？难道是因为我和她吵架吗？不会吧，都过去好久了，按理说早就没事了。总感觉家里让我心中懊恼，晚上睡觉都会出一身盗汗。

有次她要乱穿马路，正好一辆轿车在马路上飞驰而过，司机猛按喇叭，她的大脑停止了运转，傻傻的看着车，像是但求一死，幸好有我，一把把她拽了回来，不过用力过猛，和她硬生生的撞在一起，好像也不是很硬，胸肋骨处有点柔软，怕她的小身板被反作用力顶出去，只好另一只手抱着她后背。很奇怪的感觉，我不知道怎么描述。这触觉，怎么她皮肤的触感和我不一样？有种酥软的感觉，很滑。但又，怎么说呢，滑不留手？鼻子下方是她被洗发水长期腌制的头发，u。。。。。。确实挺香挺好闻的，我敲敲的屏住呼吸，不想被她发现我在享受她的发香。

听过一句话，女人是水做的。我不认同，应该是棉花做的吧？否则怎么会柔软如枕头，让人爱不释手呢？我记不得抱了她有多久了，直到周围的人都在围观我们，我才松手。她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，只能看见粉里透红的脸，她这是害羞了！都怪周围的人不好。我想低下头，悄悄告诉她都是周围人的错，没有他们你就不会脸红了。不想她正好抬起头，鼻子互相怼了一下。很奇怪，真的很奇怪，我的鼻子高挺长，只是稍微有点油油的，夏天嘛，出点汗很正常，她的鼻子好像有点不一样，山根不是很高却也精致秀气，而且没什么油腻的感觉？夏天她也不出汗的吗？我还想再点一点去确认一下，她却红着脸跑开了。说还没准备好，这也太突然了，今天就先这样她要回家了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。我挠了挠头，她到底在乱想什么？

下一次出去的时候，在公园里她静悄悄的把四指挂在我的手指上，我不知道要怎样形容这触感，有点像是非常微弱的电流不断经过我们相触的空间，从而造成了爽滑感，而你又不能用力，好似这份爽滑会被你捏断。她应该也是这样的认为的吧？否则我们怎么会这样默契，两人都沉默不语的绕着湖慢慢踱了一圈又一圈，她什么都不说，那我也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