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。
“王将？”他一脸震惊，随后表情凝固，头颅滚落在地。
这一天，安南城各处不断有人死去，他们的死亡信息最后都被传递到一个男人手里，蜡黄脸庞凌厉眼神，一边提着把长刀，一边哼着小调地在纸上划掉一个个名字。
在他划掉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，阳光恰好于东方照来，照在城门口上，上面古朴的“安南城”三个大字骤然明亮城门外一辆车轮粘泥的马车悠悠驶远，车辕上的马车夫压低了帽檐，不时挥鞭赶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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