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莉莲插口说。
容烨修犹豫了一下，最终点了点头。
“那么你们虽然是两种可能，但是由于经历不同，也算是两个人吧。”莉莲接着说。
这次是岑橙回答；“你说的不无道理。”
莉莲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：“那么如果一个人的个性也有两种可能，分别是善良的和邪恶的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容烨修肯定了莉莲的说法。
ps：端午快乐，有关薛定谔的猫的详细内容，请见度娘，这里只是稍微引用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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