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小孩是他们的孩子吧？”素兰指指那间办公室，问中年妇女。
“是的。”女人守口如瓶，不再说话，看来是不喜欢说是非的类型。
男孩赖在妈妈的怀里，不知忧烦，没心没肺地捏捏妈妈的鼻子，亲亲她的脸颊。
一忽儿又溜下来，跑到玉兰树的花坛边瞧瞧、戳戳打打，开心极了。
小小的他，完全不知道他的父母，正在闹离婚。
一直处在自己情绪中的素兰，蓦地想起了她的聪聪。
她走到小男孩身边，蹲下来，“小朋友，你几岁了？”
“我三岁哒。”小男孩欢快地答道。
素兰的眼泪奔涌出来，她的聪聪，也将要面临这样的局面了。
这个时候，她专注地想一件事：离婚了，聪聪跟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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