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当然要称呼‘李老师’。”
学员们对素兰的评价还比较好，他们说她“普通话标准、声音好听、耐心细致、百问不厌。”
那是自然，谁不是从新手成长为老手的呢？
能上台讲课，是素兰梦寐以求的，虽然这些学员都是成年人，与她的梦想教小孩子相去甚远，但她已经很知足了。
不都是老师吗？
素兰的瑕疵可能在于太正统了，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了些，反正当华经理在台上说，“为什么黎君走的时候我舍不得她呢，就因为她正也正得，邪也邪得。”
当时，素兰就在心里把自己对上号了，她只正得，邪不得。
当然，也许她想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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