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九）当初 (1/2)

方语陌点点头接着说“他是一个小山寨的寨主，面相英俊，轻功出众，但是实打实的武功一般，江湖上人称玉面狐狸。”

“你调查过他了？”方语缘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个清秀的书生，本来都忘了。

“当然，吾要看看什么人能那么大胆。”

“那天他晚上那个书生随从是什么人？”

“这个吾没注意……”

“这就是你查的结果？”方语缘鄙视。

“吾查他都是给他面子，差他的随从干什么？”方语陌无语。

“切~”方语缘接着鄙视，然而又正色问道：“哎，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老鸨说你其实是救了那个无赖一命？”

方语陌一听他又翻出自己丢脸的地方，嘟囔道：“都过去了还提有意思吗？”

“哎呀，你想哪儿去了，吾的意思是，老鸨这么说，就说明兰蕊的功夫不低，而且她后来说什么兰蕊以前没来过京都我们不知道，而这兰蕊一来京都，就有人死在‘玉女金针’下了，你说有没有可能……”

“不可能！打住啊！”方语缘话还没说完方语陌就瞪眼说道，“别忘了，‘玉女金针’是前皇后嫁过来之前创始的，没传过中原人，你刚才也说了，凶手不是中原人，而且在她死后，就没人再见过有人用这个武功了！”他从来就没有怀疑道兰蕊头上，她明明是中原人嘛，她们怎么可能有关系。

“你那么急干什么？吾是说要是兰蕊或者她那个贴身丫鬟会呢？”

“不可能，别瞎说！”方语陌狡辩道，两个弱女子，怎么可能，老鸨那么说也只能可能是兰蕊身边还有什么暗处的保镖。

这时，一直在沉思的苏木开口了，“两位殿下，那凶手既然不是中原人，那就不难找到，到时候我们就能掌握他了！”他作为一个武痴，比方语缘他们更想找到那个凶手。

方语缘摇摇头，无奈一笑，“太天真，自从我们万历国和西域的月氏（zhi)国交好开始，帝都有多少月氏国人，你知道吗？再者，这么多年的交往，他们已经很大程度上让中原同化了，就算你见到一个月氏国人也不一定能辨别的出来，而这门功夫就是从月氏国传出来的。”

“这创始者确实是我们万历国用的前皇后——月氏国公主阿赫瓦·古雪蝶”方语陌也沉思道。

方语缘点头，“她创始了这个功夫，当时用来铲除皇室异己，神不知鬼不觉，闹得当时人心惶惶，但没想到，最后‘玉女金针’会是用来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武功，而当时，这个功夫是由公主独有，从未外传，包括自己的贴身侍女——月丽兰，所以她去世后，这个功夫就失传了。”

“自杀了？！为什么？给我们讲讲她呗？”方语陌一脸八卦地问道。宫里对这些事一向讳莫如深，现在的年轻人基本上都忘了还有过前皇后这么个人。

方语缘听了，酝酿了一会儿，开口讲道“吾父皇和母后也很少提起她，吾也只是零零碎碎听宫里的老人们们提过一些：前皇后名叫月赫瓦·古雪蝶，是月氏国的小公主，她很美，而且很擅长舞蹈，据说她跳舞地时候，连蜂蝶都会停下来欣赏，而且十分聪慧，一直被月氏国丹沙视为最珍贵的珠宝，也是全月氏国人的骄傲，哦，对了，丹沙就是我们这儿的皇上。”方语缘解释。

方语陌鄙视道：“吾知道，好像就你知道！”

方语缘被呛得半天说不出来话，最后狡辩道：“苏木……苏木不知道，吾又不是讲给你一个人听的！”说着方语缘悄悄捣捣苏木。

苏木赶紧附和：“啊，对，我不知道，谢谢殿下还想着奴婢！”

苏木将来可是要伴驾的人，怎么会不知道，只是方语陌想听故事也就不深究了。

方语缘见方语陌没话了，接着继续讲：“古雪蝶公主是丹沙宠妃月赫瓦·曼埃莎遗留的女儿，当时这位宠冠六宫的妃子在生公主的时候就难产过世了，所以丹沙就更珍惜这个女儿了，只要她提出要求，丹沙什么都听她的……”说到这里方语缘突然下意识地看看方语陌，安亲王对方语陌不也这样吗！方语陌翻方语缘一个白眼道：“好好讲你的故事！”

方语缘讪讪的接着讲：“这么美丽聪慧的公主，当然是声明远播，从她十三岁开始，就有各国的皇子前来求亲，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胜过她的聪慧和武功，所以等到十六岁还没有嫁出去，丹沙也不着急，倒是很为这个女儿骄傲，也是就在她十六岁的那一年，月氏国突然异常寒冷，冻死了不少他们赖以生存的牛羊，草原也寸草不生，整个国家也陷入了困局，月氏国垂涎中原肥美的土地，就拼死举兵攻打万历国，都是些亡命之徒，所以攻势很猛，边城难以抵挡，再加上那年皇爷爷驾崩，父皇又是刚刚行完冠礼就即位，国内新旧易主，所有的事物都还没理顺，被月氏国打了个措手不及，也许就是这个原因，月氏国才敢兵指强大的万历国，边城一直挺到了年后，月氏国也粮草渐绝，所以就有了那一次和谈，那一年，公主正好十七岁。”一口气说到了这儿，方语缘喝了口茶稍作歇息。

然后又接着讲：“不知道过程是什么样的，最后就是定了公主嫁来万历国和亲，然后我们借给他们一些州郡以度难关……”

苏木闻言惊愕道：“这不是引狼入室吗？”

方语缘撇撇嘴道：“谁说不是呢，这不就引发了后来月氏国和万历国的那场战争嘛……可是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