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看到方恒那心痛的模样，郑路心中不忍，安慰道：“方总，你和你夫人的心情我们都明白，不过人死不能复生，你们还是节哀吧！”
之前那个经理突然有一种很荒谬的想法：之前那帮人那么厉害，会不会是他们杀死少东家的呢？因为刚好少东家死亡的时间和他们到来的时间吻合，而且他们也有杀死少东家的动机。
不过，他很快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，因为根本没证据，再说就算他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。商场有监控系统可以证明吴莱等人从来没去过少东家的房间。除非他们是神，才有可能杀死少东家。事实上，以吴莱等人的实力，在地球上他们就是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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