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把我的名字刻在封神榜的天帝名录上，我是不是就当不了天帝了？这些神职名录都是你刻上去的，你最清楚我是不是合适的。”张百忍笑着说道，言语中有一丝嘲弄，也有一丝坦然。
“陛下多虑了。”
“我要听实话。”
方衍没有做声，面容平静，张百忍也明白了。
“我修行的虽然是帝王大道，但我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，没有那般的高瞻远瞩，更没有大气运、大功德，我所为一切都是修行，为了成仙。”
“衍儿，你退下吧。”张百忍说道，他一时间也没有了谈下去的兴致。
方衍一礼，化作流光离开。
空荡荡的凌霄宝殿之中，张百忍一个人枯坐在高堂之下，“衍儿，我不会什么帝王心术，但我也不是傻子，天下人都可以负我，但是你，莫要负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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