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.第 21 章 (2/2)

你哪里都不能去。青城严厉地望着她。

你到底想干什么？事到如今，我真的没有办法。

和他分手。

不可能。

我知道怎么能使你下定决心。

青城，你别说了。

你还是chù_nǚ吧？

立小遇脸红，她想走，不想和他胡搅蛮缠，他赶了上来，说，如果我破了你的处，你应该就是我的了吧！

立小遇扬声给了青城一巴掌，她愤怒地望着他，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？

这样的人？在你眼中，我应该是怎样的一个人？过去的那些年里，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青城反问她。

立小遇不说话，过去，她总是停留在过去里，在年少里，在他的文字里，在他的音乐里。却不知他已经与过去渐行渐远。他已成长。而她，对于成长的他，是陌生的。

成长。青城已然成长。他经历的人事比立小遇多得太多，比如他最在意的情。来来回回，也不知他的生命究竟走过了多少人。从第一次接吻的慌张到如今的熟练，甚至能从接吻知道对方是不是第一次，是不是chù_nǚ。很明显，立小遇身上一切都是新的，她是稚嫩而干净的，清新脱俗。青城在签售会与他重逢的时候就已经不想再离开她，本以为她是囊中之物，却不想这命途辗转，她早已立于他人之侧。他不甘心，不甘心，他要将她夺回。他之所以对她做出那些行为，是想试探她，果如他所料，她对他没有忘却，只要有这希望，他便更有勇气。

他拿出折出来的红色千纸鹤给她看，他说，“我每当想你的时候就会折千纸鹤。”立小遇知道他如果折千纸鹤必然是真心的，这已在高一某一个阳光散碎的下午见证过。她望着满满的红色千纸鹤，心毕竟有所触动。接下来，青城带她回忆高中之事，说自己的感情史。立小遇记得大学的时候，那时他问她极其隐秘的男女问题，关于chù_nǚ。青城那时和原高中理科班的一个女生在一起了，但后来发觉她已不是chù_nǚ，心有所芥蒂，于是忍不住问她这个问题，她当时脸红不已，只是照本宣科的按照书本上的理论说了出来，当然后来他们两个说着说着就抛弃了这个问题转而谈别的话题了。

“后来呢？你和她是因为这个问题分手了？”立小遇问。

“大约是吧。我想我的确过不了那关，如果我们结婚肯定也不幸福。”青城平静地说。

“就那么在意是不是chù_nǚ？”

“以前比较小，对于这种就特别在意。后来长大了，也不再那么介怀。”

“哦。”立小遇低头陷入沉思，她没发觉青城一直向她靠拢，待她发觉，青城已经与她如此贴近了，他的眉，他的眼，他的轮廓，让她不得自由地想起了年少，言不由衷的悲伤让她的心渐次软了下来。

“小遇。”他喊她的名字，像蚌壳含着珍珠，她沉浸在里面。他的脸向她靠近，再靠近，唇齿相依，互为彼此。这一次青城是温柔的，他慢慢的引导她，他发觉她此时敏感得吓人，仅仅是一个吻，她已经陷入昏迷状态，他欲再往下，立小遇的电话响了起来，立小遇完全心离志迷，她仿佛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的脸，只是闪闪烁烁的影像，再一次的电话又响起，立小遇接过电话，听到周纯的声音，她兀然醒了过来，周纯问她何时回，她竭力保持冷静，说明天回。她无地自容，幸好最糟糕的事情没有发生，她还是清白之身。意乱神迷。不能和他再呆一起，她要走。这次她的确要走，她已经跨越了她的线太多，她不能再做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周纯的事。

青城知这次真的无法挽留她。他只能目送她，看着她离开，心如刀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