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.好气氛 (6/6)

服务员愣愣地笑着，看她发酒疯，周柏灿低声说：“不用。”

开车之前，周柏灿让她喝水清醒清醒脑子，温亮亮一动不动，歪着脑袋，如瀑长发几乎遮住整张脸，仿佛睡着了。

到半路，遇上一个红绿灯，周柏灿轻轻撩开她的长发，动作太突然，温亮亮来不及闭眼，被他发现自己假装醉，尴尬得抬不起头来。

他不说话，她也不说话。

车子转过好几个红绿灯，又开了很远的路，仿佛没有目的地，一直在路上行驶。

“怎么还没到？”温亮亮忍不住问。

周柏灿没有回答，把车速减慢，把音乐调小，问道：“是不是给你太多压力了？”

温亮亮吞了口唾沫，眨眨眼，虚虚地说：“没有……”

“我知道自己踩过界了，不应该对你做过火的举动，更不应该多次暗示想发生关系。原本我只想，跟你拥有孩子，就心满意足了。可是，我很不甘心，不甘心只是远远看着你。五年前，我输了，所以放手，五年后，我不想输，无论如何都不想放手。”

车子骤然变道，停靠路边。

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，有些话沉在心底良久，不容易说出口，因为怕被一口拒绝。她总是拒绝他，什么都跟他对着干，有时候他会很害怕，她像五年那样，毫无预兆，突然就跑了。

“我可以做双胞胎的爸爸，把她们当亲生骨肉疼，努力学做称职的爸爸，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，让我照顾你们？”

很多事情，过去之后，无数次回想起来都会心疼，曾经他自暴自弃，以为随便找个人过就算了，可是，他很痛苦，因为没有人能替代她。

这辈子再也没像爱她那样痛苦过，周柏灿鼓起勇气，“我爱你，爱你爱到难以自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