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在皇帝面前也坚称对凶案不知情。明凰若忽然认罪，云天也会是包庇之罪，自然不能让她再认。反正死无对证，大理寺也未必查得出来。
“是，那臣妾知道了，”明凰低声说，她的手腕让铁链隔得生疼，她又说，“殿下以后，不会再相信我了吧。”
云天没答她这话，只是想着明天审问的事，他说：“你是太子妃，他们应该也不至于太为难你，你别乱说话。”
明凰看着他，忍着手腕上的痛，伸手去抓他的衣角，苍白无力地道歉：“殿下，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。”
云天却摇了摇头，一把推开了她的手：“我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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