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,是儿臣送的。”
容涵抢先道:“前两天,儿臣喝的多了些,浑身酒气,王妃就有些抱怨,我们吵了两句。儿臣不耐烦,推了王妃一把,手上没注意力道,把王妃给推到在地了。
儿臣酒醒后有些愧疚,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哄媳妇,就带她去库房,让王妃自己选两样就当做是补偿。没想到王妃眼尖,这么一只手镯都被她翻出来了。”
说到此,容涵不由得打趣道:“要不是王妃找出来,儿臣还真忘了,这手镯是有来头的,是儿臣在回鹘皇室中找到的凤血玉手镯。它能抵得上一座十万人口的小县城了,母妃您说,王妃是不是赚大了?”
宁长安低下头去,心中默道,明明是你非要给我戴上的。
蕴贵妃能说什么,说儿子粗心大意还是儿媳妇真不客气,这么少见的凤血玉还真敢说拿就拿了!只得敲打告诫两句就打发他们出宫去,她还要去鸾鸣宫守着。
关于九皇子昏迷不醒,宁长安想问两句,得到的答案是出宫聊,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走,在宫门处碰见一个年轻男子时愣了愣。
“王妃,王妃?”容涵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,叫她回神过来,眼风往远走的那个背影瞟一眼,请教道:“在看什么?”看的这么出神!
宁长安往那个身影一指:“那是谁呀?”
容涵反问:“外男是王妃该问的吗?”
宁长安抿唇沉默,心底冷哼,不说就不说呗,她去问她大师兄。怎么会有这般相像的人,分明就像是年轻二十岁的风伯嘛。
容涵原本打算直接回衙门的,看她的脸色只能陪她回府,先跟她说从娘家搬回来,住一晚就够了,再住下去不成体统。
接着跟她说明那位是谁:“是闻阁老的长孙,你究竟在盯着他看什么?”都没那般看过我,告诫道:“今后,对外男一定要学会避讳,懂吗?”
“闻阁老?”这么巧,其他的话宁长安就没入耳,就听她想听的,傻乎乎的问:“那他也是姓闻吧,他去内廷干嘛呀?”
这不是废话,容涵扶额,耐心的说:“是,他叫闻牧川,宫中的闻贵嫔是他的亲妹妹,闻贵嫔是早夭的十四皇子的生母,他去内廷肯定是看望他妹妹。”
“哦哦,那他父亲叫什么名字?”
容涵败了,揽过她,哭笑不得的说:“宝贝,你这是想要查他们家户籍吗?我告诉你,闻阁老是成国公庶长女的丈夫,闻家是后族一党中最得成国公重用的家族,其他没必要知道。”
宁长安推他一下,抱怨道:“我要知道他父亲的名字,你不肯告诉我就不要耽搁我,我去找别人打听。”
容涵异常不解:“你要知道他父亲的名字做什么?”
“他长得像风伯,有八、九成像!”宁长安没好气道:“风伯是我们梨源谷的人,是江湖中人,怎么会与朝廷大臣家的公子生的相似,还都是姓闻,太奇怪了,我要弄清楚。”
容涵眼皮一跳:“你口中的风伯,不会是叫闻若风吧?”
宁长安差点跳起来:“对呀,你不可能是猜的,不会猜的这么准,你肯定知道的。你说,风伯真的和闻阁老家有关系吗?”
“你让我理一理,我脑子有点乱,我理清楚再告诉你。”容涵往后躺去,抬手捂住眼睛,细细想一遍,差不多明白了。
“闻若风是成国公的外孙,闻阁老的长子,闻牧川和闻贵嫔的父亲。十一年前,与大辽的战事正激烈之际,萧铎指证闻若风通敌卖国,人证、物证俱全,被处死了。”
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是真的!”宁长安气愤道:“完全没有理由的,这是诬陷!”。
“对,就是诬陷,满朝大臣只要不是糊涂透了都猜到这是被萧铎给陷害的,可那如何?正中父皇下怀。
十八年前京畿有五万大军在娄家手上,加上地方上、重要关隘的兵马,有十万大军。十五年前,增长至十五万,相当于全国五分之一的兵力。”
容涵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问:“知道这代表什么吗?”
宁长安突然泄了气,垂眸,低声道:“外戚干政,皇帝要打压后族。”
“当然!”容涵冷笑道:“他们以为是皇后生不出儿子,却不想想父皇怎么可能允许宫中有嫡子,让后族在内外都紧迫于他!”
宁长安眉心一跳,怔怔看向他。
容涵弯弯嘴角,讽笑道:“你知道,当年刚立后时,成国公身兼内阁首辅与兵马大元帅,有多盛气凌人?
亏得兵马大元帅是虚职,镇国公、威远侯等武将在军中的根基深厚,只忠于君王;朝堂许多老臣都刚正,娄家不能一手遮天,父皇才没被成国公架空成傀儡。”
宁长安睁大眼眸,有些喘气的问:“十五皇子?”
容涵坐起来,眉目舒展,拉着她回内室,坐在床边,捏捏她的小脸,夸赞道:“宝贝,我就说你对朝政大事敏锐又有远见,这份政治智慧就是浸淫朝堂几十年的老臣都比不上你。
虞首辅就没你这般能耐,成国公也没有。你若是男子,入朝为官,哪怕你还年轻,我成功后就让你做首辅,我们携手治出一个空前的盛世,谱写一段君臣佳话,岂不妙哉。”
对于这样的言论,宁长安回以一脸无欲无求的看着他。
“我说的哪里不对吗?”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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