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.第 19 章 (2/3)

因为闹了一晚上又有了酒精刺激，虞九乔的嗓音有些沙哑，她皱着鼻子抱怨道：“那怎么行！何况除了这样，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好。”

这声音钻进霍嘉晴耳朵里，他看了她一眼，“想不起来用别的代替？”

虞九乔理所当然地点点头，“是啊。”

霍嘉晴轻笑一声，一只手卡在虞九乔的后颈，强迫她抬起头来，虞九乔只觉得眼前一黑，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，额头上就落下了一个温热的触碰。

虞九乔抓住霍嘉晴的手瞬间握紧，霍嘉晴反握住她的，大拇指在她虎口处轻轻按着。

“额头而已，紧张什么？”

他的头抵着虞九乔的，另一只手上移到虞九乔头顶，按着她的。

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，说话间呼吸可依。

虞九乔空着的那只手不自觉握成了拳头，心跳也噗通噗通的，从有记忆起的时候起，第一次有人亲她的额头，好像有被呵护的感觉。

她抽出手，胳膊绕过霍嘉晴脖子环上他的，把头埋在霍嘉晴肩膀上。

霍嘉晴愣了一下，随即反应过来，把她往怀里拉了拉。

亲吻很喜欢。

拥抱也很喜欢。

这样亲密的行为，原来才是恋爱吗？

虞九乔的头在他肩窝里拱了拱，霍嘉晴听见她闷着声音说：“谢谢你。”

霍嘉晴的笑声响起来：“是不是傻？被我多要了一份礼物，还跟我说谢谢？”

虞九乔的手收紧，将自己埋得更深了些，她嘟囔着说：“没关系，我愿意。”

霍嘉晴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，“我才要谢谢你，谢谢你愿意跟我在一起。”

虞九乔突然想起来，她偏过头，说话带出的呼吸扑在霍嘉晴脖子上，痒痒的，“我要是没同意的话，你会不理我吗？”

霍嘉晴想也没想，“不会。”

虞九乔愣了一下，又转过头去，在霍嘉晴肩窝上磨蹭着。

霍嘉晴按住她的头，“你是小狗吗？动来动去的。”

虞九乔觉得很新鲜，现在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，和一个人建立起亲密关系，和他有亲密距离，她人生第一次有了活着真的很好的感觉。

两人在操场上坐了很久，直到虞九乔打了个喷嚏，霍嘉晴才将人从身上摘下来，把她送回了宿舍。

还有两个人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坐着。

花千树身体向后仰着，手反撑着草坪，注视着漆黑一片的夜空，“总觉得这样的感觉很熟悉。”

修礼侧头看了他一眼，“喂，你是在难过吗？”

花千树闭着眼睛笑了起来，“你这个老爹般的存在都不难过，我难过什么？”

修礼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，他确定自己确实从花千树身上看到了伤感，如果跟虞九乔无关的话，那应该是他的过去吧。

他没有探人隐私的习惯，只是站起身来拍了拍，低头看了花千树一眼，“要下雪了，走了。”

花千树“哦”了一声，也站了起来，两人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。

“我觉得霍嘉晴这小子还可以，你也不用太担心了。”

“明明难过的是你好吧？我哪里有担心了？”

“别不承认了。”

“喂！你不要自说自话好不好？”

“好啦好啦，看在你家白菜被人刨走的份上，我可以装作不知道。”

“你...！”

虞九乔开始学着收拾自己，她开始看关于衣服搭配的杂志，也从舍友那里学习了化妆，练习了上百次后终于初步脱离了手残的范围，敢画好了大大方方地出门。

因为下午和晚上要去餐厅打工的原因，她都是早上和霍嘉晴一起吃饭，然后到了晚上霍嘉晴去餐厅接她，两人一起回宿舍。

她非常珍惜早上的这点时间，希望以最好的状态面对自己和面对霍嘉晴，一日之计在于晨嘛，她自认这点努力是应该的。

还有一点她不愿意说出口的原因，有一次她公共课，坐在她前排的几个女生在那里窃窃私语，一个女生说建筑系的霍嘉晴好像有女朋友了，另一个女生接话，是xx喜欢的那个霍嘉晴吗？那女生说是，那问话的女生很遗憾的样子说着好可惜，xx为了霍嘉晴可是很努力呢，不顾家人反对转去建筑系，结果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。

虞九乔听得有点懵，她一直知道霍嘉晴在女生间受欢迎，却不知道还有到这样地步的。她好像突然多了些危机感，想要更努力提升自己才行。

她以越来越好的状态出现在霍嘉晴眼前，也被越来越多的霍嘉晴身边的人关注着，霍嘉晴感觉出了微妙的东西，他很开心，无声接收下虞九乔的全部心意。

这样的虞九乔是很难不被看到的，霍嘉晴也多少有了压力，他暗暗下了决心，要更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。

方澜得知两人在一起的时候，很为虞九乔开心，“如果是霍嘉晴的话，丝毫都不意外，我从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默默陪在另一个人身边那么久，九乔，你要好好珍惜哦。”

虞九乔也想，迄今为止，这应该是自己人生里最好的时刻了。

进入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就这样结束了，她收获满满地准备踏上回家的路，没想到还有更让她惊喜的。

霍嘉晴订了两人的车票，又多了一个行李箱给虞九乔，虞九乔打开一看，全部是霍嘉晴准备好的伴手礼，“虽说一家人没什么好客气的，但如果你带着些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