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死在床上 (2/4)
霍安舒心里想的,才不愿意跟他解释,淡瞥他一眼:“我以为你去帝都了。随便问问罢了。”
她也不会去承认,因为没看见他内心有的一种烦躁不安。
“对了。我想起一件事。”霍封城似乎不经意地说起。
“什么?”霍安舒抬眼。
“姐姐怀孕都没有检查过胎象吧?正好今天我有空,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。”当初他恢复记忆时,霍安舒晕倒过去就已经让卞菅棱检查了胎象。
他不过是另有目的罢了。
霍安舒被他搂着往停车场走。
皱眉奇怪他怎么说走就走?什么叫今天刚好有空?他哪天没空?不都是天天待在家里的吗?
这样的理由也太任性了。
不过霍安舒想想也是。
从怀孕开始,肚子里的孩子都没去检查过,不知是不是健康?
一开始的时候是不敢去医院怕被人发现,现在居然忘记这件事了。
她倒还要感谢霍封城的提醒呢!
上车后不是左翼开的车,而是之前在霍宅给霍安舒开车的那个司机。似乎很久没看到他,也是,后来她被霍瑾赫囚禁,司机自然也用不着了。
就算后来回到霍宅她也用不到车了,那个车可是霍家的,也不会去问司机动向。
那时候霍封城失忆,对他来说,什么都变得陌生,包括对自己的一些霸占的行为。
卞菅棱身边的那个助手护士叫丁可可,霍安舒的一切孕检都是由她经手的。
去孕检的时候,霍封城正坐在卞菅棱的办公室内,冷峻着脸不说话。
卞菅棱关了电脑才跟他交谈自己所知道的一切:“我所接触到的病例当中,这又是一个新发现,当时全国还只有一例。那时候在国外参加医学研讨会的时候,这个比例就在其中,在座专家,都不能拿出去最好的方案来,甚至毫无施展之处。我刚才问了一下我认识的某个脑科权威,所知他们还是没有头绪。如果这是遗传病症的话,几乎就是绝症中的绝症。就像有着她的独门配方一样,根本就做不到对症下药。而且人在发作的时候,痛苦异常。”
霍封城黑眸凝转:“你接触的那个病人,叫什么名字?”
“没见过人,但是名字知道,邹欢。”卞菅棱看着他肯定地说。
他认为这里面又是一处不可探讨的深度。就像他刚拿到这份资料,里面的两张照片,如果不是他心思敏锐,还以为那个就是霍安舒。
霍皇突然将这份资料急速地送过来,就已证明事情并不简单,他非常重视。
霍封城的双眸深沉地凝结着,须臾问:“不过是几年前的事,对于邹欢病逝一事你知道多少?”
“我们内部还知道的一件事,就是得了这个病不会立即死去,死不可怕,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,从一开始就会慢慢忘记身边的人,或许也不全是,有时还是会找到熟悉的片段。但这个阶段最不能承受的是脑袋撕裂的痛,会将人的坚强意志折磨到光。所以邹欢只坚持了一年,然后住院的时候,她突然间就死在了病房*上。”
“自杀?”霍瑾赫心口压抑不住地跳动,却强硬的压制住。
“他杀。”卞菅棱很肯定地说。“这个病发作短时间内,力气根本就恢复不过来,那时候连踩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,怎么又能做到自杀呢?而且后来检查发现,他被人注射了安乐.死。不过这始终是一个迷案,不知道是谁做的,一直没有查出来。都那么多年过去了,没想到这件事又要被翻出来。”
霍瑾赫的睫毛半垂着,掩盖着他黑眸的情绪,眼睑下折射出一排阴沉的影子,他似乎在想着什么。
“霍皇……是和霍小姐有关么?”卞菅棱试探着问。
霍封城没有回答他,而是陷入自己的思维里。
只要是关于姐姐的一切他都看的比自己还重要,他也不是一个不能接受现实的人,如果真有这样的事,他不得不防范。
不能让姐姐处于这样可能的危险当中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就算早期发现,也不会有治愈的方法吗?”霍封城冷静地说。
作为帝都的掌权者,这才是他让人最为惊骇的深沉稳重,临危不乱地指出有可能出现的后路。
“可以这么说,但也不绝对是。就像每天的时间都是不一样的,会发生什么,我们谁都不知道!但是早期防范,肯定是存在一份希望的。”
“如果是以防万一,身体状况多久检查一次比较好?”霍封城沉声开口。
“三个月。”
这时检查完的霍安舒走进来,手上拿着孕检报告,有些不自然的神态看了看霍封城。
“让我看看检查地怎么样?”霍封城说。
霍安舒没说话,丁可可开口的:“孩子很正常。”
“这样也不能让我完全放心,姐姐再去做个全身检查吧!这样以后生的孩子也会健康。”
“有这个必要吗?”霍安舒疑惑。
“当然有必要,这肚子里可是我的种,自然要万无一失。”霍封城毫不在意办公室还有其他人在。
倒是霍安舒脸皮薄,微微泛起红色,暗地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说话都不看场合的么!
这种背德之事还厚颜无耻地挂在嘴边说,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?
霍安舒觉得多余的检查根本就没必要,可是最后连卞菅棱主任都说要以防万一,无奈之下,只好又跟着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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