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.很久没见了 (2/2)

依依说，第一步要站稳。

将两只脚站成t字形或将两脚脚跟并在一起，使成v字形。身体稍稍半蹲，像是要坐。将双脚向前伸出，弯曲膝盖及脚踝，使重量在整双鞋上放松。

楚楚有点紧张，双腿打哆嗦，不敢站起来。

依依扶住了他，说为师在，你怕个啥？你身体千万不要后倾，不然后脑勺着地，会要命的。

依依的手很是温热，楚楚心里定了很多。

楚楚说，这样站着就是刹车了。

依依说，差不多吧。

依依说，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。今天教下起步。依依说：

站立后就是走步。身体微向□□，重心慢慢转移至左脚。身体稍向前倾，右脚向前抬起。右脚放下踏稳，重心转至右脚。

依依牵着楚楚走了几步，还好不是太难。

依依说。今天可以练习一下前溜。前进时脚呈外八字，右脚前进时，右脚稍稍压外刃，左脚则稍稍压内刃，右脚用力滑出去，左脚用力推，重心稍微移往右前方，然后就让右脚滑行一阵子，再换左脚。

依依示范了一下。

依依说，关键是身体重心的移动切换。

楚楚照着做了一下，还真滑起来了。

还没来得及高兴，脚一崴，两腿叉开，一屁股摔在了冰面上。

依依说，叫你不要急。

楚楚说，屁股要散架了。再摔下去，要拄拐了。

依依说，谁学溜冰不摔几次？你学自行车不摔跤吗？

楚楚说，师傅说的对，徒儿谨记在心。

依依说，关键是怎么摔，要学会保护自己。

两人坐在椅子上休息。

依依说，小时候他们一家在河上溜冰，爸爸妈妈和她，很开心。可是，后来，妈妈走了，新妈妈来了，她再也没有和他们一起溜冰了。

楚楚说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事，往事不提也罢。

楚楚说，你工作有着落了吗？

依依说，正在落实。我哥哥在上海帮我推荐了几家，在等消息。

楚楚说，我要去闸北上班了。

依依说，这么快就搞定了？名师出高徒啊！

楚楚说，你这是夸我还是夸你？

依依不好意思，笑了。

依依说，这学期北校来了好多老师，我们系现在是北校的高飞管了。

楚楚说，好像是个女强人哎。

楚楚问，你们班成绩统计表交上去了？

依依说，刚刚交上，一大堆数字，搞得我们头痛。

楚楚说，北校来了后，我们学院有了2支足球队。上次“燕园杯”足球赛两支队窝里斗，北校队干趴了南校队出征，结果屁也没得。

依依说，往年还能捧个银杯的，今年彻底歇菜了。

楚楚说，到饭点了，请你吃饭吧。

依依说好，很久没一起吃饭了。今天还是我请你吧？

楚楚说，这样好了，今天我请你，我先说的。下次你请我。

依依说好，下周老时间，老地方，一言为定。

两人换了鞋，上岸。

楚楚身上青一块紫一块，脚踝痛的厉害，走路打摆子。

依依说，下次还来么？

楚楚说，还没学会呢。当然要来。

依依说好。只要把为师伺候好了，所有技艺传授于你，绝不保留。

依依说，我扶着你吧，看你像个瘸驴。

楚楚瞪了她一眼，说，你听所过一个故事吗？

依依说，你说来听听。

楚楚说从前一个牧师布道，下面坐满了人。牧师说，上帝创造万物都是完美的。

一个驼子站起来说，我也是完美的吗？

牧师看了他一眼说，你是个完美的驼子。

依依说，你的意思，你是个完美的瘸驴吗？

楚楚说，我没说，你说的。

依依踢了楚楚一脚，楚楚哎哟蹲了下去。

依依吓坏了，上来要拉起楚楚。

楚楚一把拉住依依，依依坐在了地上。

两人大笑。路过的人看着他们，莫名其妙。

楚楚带她去燕海楼吃烧烤，啤酒加烤串。

依依摞起袖子，两人喝着啤酒，你一串，我一串，吃的很嗨。

依依今天喝的有点高了，她拉过楚楚，说，师傅对你好不好？

楚楚说，好得很，不能再好了。

依依眼有点红，那你为什么看不上我？

楚楚不知如何回答，干了一杯啤酒。

依依摇着楚楚，说，你说为什么？

我长得丑吗？

楚楚说，你很漂亮。

我不够温柔？

你很温柔。

依依又问，我条件不好

楚楚说，你很好。

依依说，那你对我没感觉？

楚楚说，有过。可是，我——

依依打断了他的话，你终于承认了。

依依说，我今天很高兴。来，再走一个。

楚楚不敢和她再喝了，怕出事。

楚楚说，我们今天到此为止吧。明天再来，不然又要头痛了。

楚楚搀起依依，两个人一瘸一拐地回到学校。

还好，在1舍门口，遇到了西施和满天星，楚楚把依依交给了他俩。

满天星很是奇怪，依依今天怎么醉成这样，脸红红的，像着了火。

楚楚回到寝室，发现脚踝磨破了，钻心的痛。

楚楚没有洗脸，爬到床上呼呼大睡。

楚楚发现，喝酒有个好处，昏昏沉沉的，什么事情都能忘记，反正一觉醒来，又是新的一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