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2 被观察者 (2/2)
学习能力。
潘安很清楚，自己和天女都是那被圈起来的小丑，是别人注视着的商品。
他的身体可以卖钱，记忆和思维能力也可以卖钱，甚至是可以当作抹布来使用。
商品，加工厂，这就是系统对自己的定义。
潘安朝着前方走着，他的双眸正因为一旁叽叽喳喳的天女而露出不耐和无奈的愁闷表情，但是他的灵魂，如火一般。
正如天女说的那样，潘安此时不甘，愤怒，但并不针对天女。
他和天女一样，都是这个世界牢笼里的卑微存在，也是这牢笼中的囚徒。
等我出去了，就把你们全杀了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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