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(14) (11/14)
绯闻,而且还是在那个女罪犯被击毙之后。
「不是……你们都是从哪听说我使用‘美男计’的?」
「何处长,要不是你使用了美男计,那么在那刘虹莺胸罩里夹带的那张遗书
是啥意思?」
「遗书?什么遗书?」
我不明就里地问道。
——我马上和上午参加验尸的其中一个男鉴识官求证,果真在叶莹的文胸里
有那么一张字条,上面这样写着:「谢谢你,你来过,陪过;我感动过、沉迷过
、我爱过;从明天起,我们都要重新开始。」
看过了那张字条的取证照片,我差点把自己的头皮挠破。
她这句话读起来十分的肉麻,但也确实有点没头没脑——发生过三次ròu_tǐ关
系、给她买过些吃的和穿的,她就会为了我写下这么一段遗言?并且,归根到底
她接近我就是为了给我设下圈套,临死前一秒都在准备杀我。
我并不相信,这张字条是留给我的。
那能是留给谁的呢?难不成是作为一种仪式留给她自己么?无所谓了,重中
之重是先把美茵找出来、并为父亲脱罪。
吃完了中午饭,下午全局为在昨天那次任务中牺牲所有战友搞了一次庄严肃
穆的追悼会。
作为风纪处的临时负责人以及昨天任务的参与者之一,我也换上了制服戴上
了警帽,坐在左前排参加了追悼会。
遗像上的聂师兄笑得令人觉得温馨,躺在那张遗像下面对应的遗体,经过鉴
定课的清理和入殓师的化妆后,尽管依旧保持着一身被烧焦后的碳黑色,但看上
去也睡得很安详。
只是给他家属流出来的位置上,一直是空着的。
徐远和沉量才分别讲完了话,沉量才讲得尤是慷慨激昂,搞得一帮执勤员警
都忍不住跟着鼓掌,柳毅添也上台发了言,说着说着,他的络腮胡上都挂满了眼
泪;夏雪平不喜欢抛头露面,只是派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的胡佳期上台表示了几句
,但在瞻仰仪容的时候,夏雪平却是拥抱着家属们并给予安慰关怀最多的那个人。
我并不喜欢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,因为这样的所谓感动,往往会让我对生活
失去信心,并且因此难受好一阵子,我便脱下警帽,拿着香烟和打火机走出了礼
堂。
在礼堂门口,我看到了一看起来长得又黑又瘦、看起来甚是显老但目光澄澈
的矮个子女人,领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。
女人穿着黑色的女式休闲西装,套在了一件墨绿色的松松垮垮的衬衫外面,
老老实实地看着我,看起来土气得很;小女孩也长得黝黑,但却穿着一件很洋气
的黑色长袖连衣裙,头上还带着纯白色的发箍,要比她身后的这个女人看上去灵
动许多。
我一看有小孩子在,便只是把香烟和打火机握在手里,没敢放得开吸烟。
「您二位是……」
我看着这一大人一小孩,迟疑地问道。
女人战战兢兢地开了口:「请问警官……这旮旯,是聂心驰的遗体告别会不?」
这女人的口音,听起来像极了叶莹的口音,但叶莹好在嗓子亮堂而且偏甜,
所以带着口音说话的时候并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;而这女人说起话来,就像是在
用砂纸打磨一只被踩扁的铝制易拉罐一般,对于耳膜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。
「这是啊。」
我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,对她问道:「您是聂心驰的家人么?」
「俺是他媳妇。」
女人说着低下了头。
我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其一,我从不知道聂心驰已经结了婚;其二,单从这女人的外貌来讲,说她
是聂心驰他妈我都相信。
「您好,」
正在这个时候,夏雪平连忙从礼堂里面走了出来,摘了警帽夹在腋下,跟这
个女人握了握手,「我是聂心驰的上司,我叫夏雪平。」
「您好,领导!俺认识你,你上过报纸,也上过电视。」
女人看夏雪平十分热情,脸上也总算有了一些笑意,可这笑意转瞬之间就变
成了悲痛。
「您刚才说……您是聂心驰的妻子?」
看着夏雪平一脸茫然的样子,我估计她也不知道聂心驰结过婚;但再仔细一
看,那小女孩眉眼之间倒是跟聂心驰确有几分相像。
警察系统虽然对未婚的警员的个人生活要求的不是那么苛刻,甚至可以所宽
松到令人发指,但是已婚人员对上级和单位隐婚,可是要接受处罚的;但毕竟聂
心驰已经牺牲了,还被授认烈士,就算这事情被局里知道了,也不会怎样。
「对,就是俺。这个是俺跟他的闺女,俺俩成亲五年了,」
女人说话的时候态度相当拘谨,也相当失落,「……俺跟心驰是娃娃亲,小
时候在村子里就定下的。他从没跟你们提起过吧?……俺知道,心驰在城里上了
大学,见过世面,心驰从来没把俺当成他自个的婆姨……俺是不是给他丢脸了?」
「唔……并不是这样,」
夏雪平微笑着说道,「小聂经常跟我们提起过,他有一个很贤惠、很能吃苦
耐劳的媳妇,勤俭持家……总是能把家里照顾的很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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