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的那个名老板练得好惨才练出来的毯子功,对柳先生来说,眼睛一闭就跳下来了、腰一摆就在空中转过来了,触地时轻若无物,完全不用受伤的说。
土豪们撩起她的衣服关切地问她:「怎么样?疼吗?」她摇摇头。
土豪乡绅们摸着她的雪背,确认她真的没事。
下头jī_bā也就插进来了。
并且因为她不太叫唤的缘故,他们都干得特别卖力,以帮助她用那雏凤般的清音唱出高潮。
然后他们射得也很快。
戏班子每到一地,柳先生都是被隆重推出的。
以前班子里有些角儿不太爱这种应酬,如今正好,都被柳先生包圆了。
地阯發鈽頁/回家的路454545.c○以至于他们都要嫉妒起来了。
他们都射完了,把柳先生送回来,有时候送行的仆夫还要在车厢里插一路。
虽然就着颠簸很容易会射。
但他们平常射的机会也不多,积累了很多的精力,可以多射几次。
而且柳先生来者不拒。
戏老板不准她拒。
她把别人做完以后,戏老板亲手将她从车厢里抱出来,对那些jīng_yè和筋疲力尽的男人客客气气地道别,然后抱她回去,洗干净之后,jī_bā插进来。
就这样的体贴周到来说,是很像颜大人的。
但是颜大人长什么样子呢?柳先生发现她记不太清了。
她只记得那笃定的大手的触感。
还有jī_bā……这是不像戏老板的。
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能像戏老板,如此冷酷,从来没有射过。
当日落城里他死亡的时候,她想,他是否会后悔,从来没有让自己放纵一次。
从来没有。
那座城池在落日余晖中,重檐蒙蒙的似能放出金光来。
干净得不似人间的城。
戏老板的脸色却突然变了,催马夫快赶路,甚至自己夺了鞭子在手,抽打着马背,像要逃跑的样子。
柳先生蜜径里插着玉势,在颠簸的车厢里,茫然的看着。
眼前的一切影像都抖动似不真实。
她不知道什么更真实。
千百年前的静默,或者如今的修行。
这次修行理论上来说会让她更清楚什么叫真实。
但现在,她好像更迷惑了。
戏老板一直让她蜜径里保持着yáng_jù,他的、他们的、或者假的。
他一直不浪费任何可以搭戏台子的地点。
相应的,演出结束之后,她的xiǎo_xué也不会被浪费。
「不管插多少次都能恢复这么紧啊……」他和他们感慨。
她的肌肉弹性或许可以恢复,但chù_nǚ膜从来就没有恢复的时机。
戏老板对于修行,似乎比她自己还要更热衷的样子。
所以现在为什么要逃呢?城池重檐的影子,沉沉地压下来。
城池在飞。
它在追他们。
一直到他们的面前。
「轰!」尘土飞扬的落下,如跋扈的命运。
她看见了,金色飞檐下玄檀的牌匾,几个大字道是:飞来城。
笔划若可破空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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