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年在珠海做普工(第02部) (6/8)
我拿起电话做垂死挣扎,我拨通了花母亲的电话:阿姨我是…你就那个男孩是吧。
花花的母亲生气的打断了我的话。
说的都是家乡方言。
还好花花教过我一些,才听到个大概。
直接给我下通牒:要么立刻带花花回我家谈论婚事,要么立刻让花花回家。
我的话 花花的母亲根本就一句也听不进,我知道她对我误会的太深了,已经没办法沟通。
我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花花和她的表姐。
两人都是一脸无奈。
我还要说什么,电话那头已经传来挂线的忙音…接着花花表姐的电话又响了,接了说两句就挂了。
姨让我明天就得带花回老家,今晚你们好好聊聊吧,明天上午我来接花花。
姨从来说一不二,我怕回晚了会出事。
回家我在帮你说说,看事情还有没有转机,我能做的就这些了。
花花表姐说完,叹息了一声,就先离开了。
屋子又剩下我和花花二人,虽然屋子里的一切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,但温馨的氛围已经不複存在。
花花是一个孝顺乖巧的女孩,父母之命根本没办法违背。
我什么也不能说,此时此刻我的任何语言对于花花都是致命的压力。
我们静静的抱在一起,无声胜有声。
那夜我们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,没有任何言语,一夜未眠。
面对前途未卜的姻缘,我们都心事重重,虽然彼此一丝不挂,但所有的性欲都在也许最后的诀别中烟消云散。
jī_bā缩软不堪,像是金钟罩练到了缩阳入腹的境界。
第二天花花的表姐一大早就来了,我们早已洗漱完毕,无言的坐在床边静待最后的时刻。
我不敢去车站送花花,我怕我忍不住随花花而去,一切的理想抱负也随之东流。
一个男人可以没有爱情,但不能没有事业。
我看着花花离开的背影,眼泪 不自觉的流到嘴边,咸咸的。
泪水模煳了我的双眼,彷佛我的心也藏在模煳的背后,不敢去擦拭眼泪,害怕自己伤痛的心被显示的太清晰。
阵阵的刺痛分不清是胃还是心脏。
我蹲在地上,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脑海里。
老公…我突然听到花花叫我。
我抬头看见花花去而複返。
身后还跟着惊慌失措的表姐。
我们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,疯狂的亲吻着对方。
彼此的口水眼泪混在一起,我们贪婪的吃着对方的体液,企图永远的把对方的东西留在身体内。
也不知道吻了多久。
“老公等着我回来”,花花说完就跑开了。
我呆呆的站在那里,要不是嘴角残留的大量津液,还以为刚才是在梦中…房子又恢複了空荡冷清,一如我的心。
我请了两天假,在床上睡了两天。
中间做了一个梦:梦见我妈妈摸着我的头说我瘦了,那心疼的眼神把我从梦中惊醒,也刺醒了我。
我不能在颓废,我要起床吃饭去上班!很多人都把期望寄予我身上,我身为人子,身为男儿,岂能为情所困?门外的天气非常晴朗,街上的人群依旧熙攘如故。
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,何必自苦。
想到这里,心情舒畅了很多。
吃完饭就到公司正常上班了。
工作期间不能带手机的。
下班后一看手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,还有几条未读信息:老公,你怎么样了,还好吗?老公我好像怀孕了,这几天总是干呕。
老公我要真的怀孕了,就把孩子生下来。
未接电话也都是花花打的。
我赶紧回拨过去,电话那头提示是关机。
一连拨了好几个也是如此,我隐隐感觉情况不妙。
接下来将近一个月都是这样,我一有时间就拨花花电话,都是关机。
一天晚上我正在床上躺着辗转反侧睡不着,手机信息响了,是一个陌生的号码:老公,那天发信息被我妈看到了,手机被没收了,孩子也被强行拉到医院打掉了,对不起…我心一惊,赶紧回拨过去,电话通了:喂,我一听不是花的声音。
花花在吗:我直接问道。
哦,我姐啊,我婶在跟她说话呢,刚那会我婶不在,她用我的手机发的信息,现在刚回来。
我姐跟我说过你,哎,现在我婶到处托人给她说媒呢,你们只怕凶多吉少了。
不说了,我婶叫我呢,嘟嘟电话挂线了。
说的虽然断断续续,但我也大致听懂了。
心里虽然很难过,但就像一个待审的犯人,总是得不到审判结果,犹如头上悬着一把不知何时砍下的利剑,战战兢兢,痛苦非常。
现在一下子结果出来了,反而有种解脱感。
我的事业计划还需要好几年,给不了花花速婚。
找个家附近的本分人嫁了,何尝不是一种归宿呢。
只是感觉花花为我付出了太多,能给我的都给我了。
而我什么也不能给她,甚至一句永远的承诺都不能兑现。
90后的孩子可能很难理解,你们可能觉得自己的事情自己就可以做主,父母干涉不了你的自由,更威逼不了你。
你们也不必太在意父母的感受。
可80后的乖孩子都深有体会,不是怕父母,也不是自己软弱。
而是那个年代的孩子身上承载着太多的压力和无奈。
那个年代还很贫穷,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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