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就派人割掉我的下面和蛋蛋又把我扔回这里。
」「她怎么能这样!」我喃喃自语。
「她为什么这样你不知道吗?你这个虚伪的小人,卑鄙的懦夫!」我的自语似乎激怒了思建,他双手撑住轮椅似乎想站起来,然而最终还是徒劳无功,只是怨毒的看着我:「她让我来让妈怀孕,这正合我意!可妈小心翼翼的防范着我。
还好,还好我早有准备,于是我点燃熏香,果然,妈很快就忍不住来找我了!哈哈,可笑,可笑她还惭愧的以为是自己不能克制!」「所以,不是我的问题,是你害我?对吗,我的孩子,思建。
」不知道什么时候,可心来到了思建的身边,缓缓的背对着我扶着轮椅的扶手慢慢坐到思建的身上,一如几年前他们在沙发上一样。
可心坐在思建身上,抚摸着思建的胸膛轻轻的说:「知道吗思建,在你被带到美国那段时间,我想了很多事,也想清楚一些事。
」「比如,我三年前那不正常的yù_wàng都是你和我单独在家的时候!」说完可心猛的扬起右手,只见那右手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。
我心中一惊,只来得叫出个「别」字,可心就已经对着思建的胸膛猛刺了下去。
我大吼:「可心,你发什么疯!」然后连忙叫小王进来。
期间可心一直没有理会我,只是轻轻的喃喃自语:「瞧,起于你的心脏,终于你的心脏。
哈哈,美妙的轮回!思建,这件匕首我准备三年了,今天终于在老公面前排上了用场。
」思建仿佛早有准备,没有惊吓也没有痛苦,只是努力的把手伸向可心,深情的望着她。
最后又看着我,努力吐出三个字:「妈瞎了!」最后,吐血,卒。
可心拔出匕首,转头看着我,满脸都是思建喷出的鲜血,笑着问我:「老公,我干净了吗?我干净了吗?」……「干净了,干净了!」我满面泪水的敷衍道。
现在我哪有时间理会可心,上前一把抢下可心的匕首,转身对小王大叫:「快叫救护车!」小王进门看见房间里的场景,冷静的一把关上房门,再过来翻了翻思建的眼球,探了探思建的呼吸和鼻孔,沉着的对我说:「先生,不能叫救护车,不能报警!先让我联系冷小姐!」说完小王又不放心的搜走了我们几人的电话,才拿出手机开始拨号。
期间我上前抱住可心,失声大哭起来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哭思建,还是在哭可心,亦或在哭自己?直到小王对我说:「先生,我们马上出国!美航的包机!有人会送我们出关!」「那思建怎么办?谁处理他的后事!」「会有人来处理的!」……三天后,美国,德州,圣~性与情精神医院我和可心站在单向玻璃后面看着病房里的可心。
可心似乎很冷静,只是一直在找我。
「你好,冷,徐。
」一个白人大胡子走了过来。
「她的情况怎么样?史密斯先生。
」我忙迎了上去。
「嗯,没有什么严重的大问题,是轻度抑郁,当然还有她失明了!」「失明?」我想起思建最后的话,当时由于事态紧急我没有考虑这些。
「好吧,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就是哭瞎了。
当然也不是完全失明,还有微弱的视力,只是不能接触强光。
」史密斯耸了耸肩膀。
「好了,史密斯先生,非常感谢,你先下去吧,我们有点事先单独谈谈。
」冷冰霜淡淡的插口道。
目送史密斯走远,我迫不及待的问:「你早就知道她瞎了?」「是的!」冷冰霜永远都是那么淡然。
「你……你。
」我呐呐的你了两下,却不知道怎么说。
难道责怪冷冰霜没有早点告诉我吗?我一苏醒就跑回国了。
难道责怪冷冰霜没照顾可心吗?冷冰霜有什么义务照顾可心!终于,我想起思建!「思建的后事你准备怎么安排?」我想起了思建还死在家里,不知道有没有人收尸?有没有发臭?冷冰霜轻轻靠过来,拉住我手道:「你放心,徐建。
你们一上飞机我就让人报警了,你们的痕迹我也让人处理了,会被当成流窜杀人案处理。
而思建的身体目前在警局,等事态平静下来我就会让人火化,到时候是在那边安葬还是把骨灰送到美国安葬都随你,我会安排的。
」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,冷冰霜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可亲,处处为我着想,可是……「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思建?他还是个孩子!」我痛苦的看着冷冰霜。
「你还是这么不敢于面对事实吗徐建?」冷冰霜不可思议的看着我,痛心的说:「你当思建是你儿子,思建有当你是父亲吗?他这么对你的你忘记了吗?还是睡了三年你的脑子睡糊涂了!你看,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!第一次我就想做,要不是为了你的病情考虑我早就做了。
终于还是有了第二次,我不能忍受了!那四合院承载着你的痛苦,所以我铲平了它,思建那无聊的仇恨伤害了你,所以我看在他是你儿子的份上没收了他伤害你的本钱!」冷冰霜说的恨有道理,我无言以对。
也许他说的对,我始终在逃避,不敢面对事实。
可是……「好吧,是我的问题。
可是,可是你安排思建让可心怀孕算怎么回事!」我问出了我最后的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