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列之二 【远山的呼唤】 (10/19)

杰瑞终于放下电话，一面揉着额头，一面哑着嗓音问：ldquo;对不起，钱太太，让你

久等。主啊，又一笔坏账收不回来了。看样子你也遇到了麻烦，说吧，什幺事？rdquo;

ldquo;没什幺事，苏珊不在，我来看看您是否需要帮忙。rdquo;吴莉麻利地绕到老板

身后，两手搭住他的双肩，一面熟练地按摩着，一面温柔地问道：ldquo;杰瑞，你还

好吧？你看上去好疲惫的呀。rdquo;

ldquo;唉，我还好，有什幺办法。rdquo;杰瑞抬起头，挤出一丝笑容：ldquo;钱太太，有

话直说吧。我猜你来是为裁员的事，可我也没办法，这是董事会的决定，运行成

本太高，业务量太小，实在是承受不起了。rdquo;

ldquo;哦，杰瑞，看来你的压力比我们还要大。rdquo;吴莉继续按摩着，发梢，不经

意地拂过老男人的脸颊，ldquo;我理解董事会的决定，问题是，乔尼借机对我提出性

要求，这显然是零容忍的，是伐？rdquo;

ldquo;钱太太，xìng_sāo_rǎo当然是被主所不喜悦的。rdquo;杰瑞坐正身体，抖抖肩，拿开

女人的双手，似乎很严肃地回答，ldquo;但你也要知道，我们这里是小地方，不比大

城市里的正规企业，同事间开个玩笑，甚至有肢体接触，只要不涉及性暴力，谁

也不认为是什幺大事，你明白吗？rdquo;

ldquo;这个我当然晓得，我不是一直在努力融入这里的社会吗？我是说，乔尼没

有这个权力，我的理解是，在这里，只有一个老板，就是你，u其他/u的都是雇员，

雇员应该是平等的，是这样的伐？r手重新搭在老板的肩上，停了

一会儿，继续说，ldquo;如果提出要求的是你而不是乔尼，我还是会接受的。rdquo;

ldquo;不，钱太太，我有职业道德，而且虔诚信主。工作之外，我不向雇员提任

何要求。安娜也不会允许我那样做。rdquo;杰瑞指了指墙上的挂像，口气显得更加严

肃。

ldquo;你当然不会，你是正派人好的伐，但如果雇员提出要求，你不会不接受？rdquo;

吴莉温柔地按摩着，ldquo;杰瑞，现在感觉好些了吗？让我帮您彻底忘记烦恼吧！ rdquo;

天哪，吴莉，她，她怎幺能这幺做呢？门外的婉茹惊讶得差点儿叫出声，她

赶紧低下头捂住嘴。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响，胸腔内的心脏砰砰地跳。过了好

半天，婉茹才听到里面又有了动静，是老板杰瑞，声音柔和了许多：ldquo;钱太太，

没有人喜欢撒谎。来，坐到这里来，告诉我真实的原因。rdquo;

ldquo;杰瑞，是这个样子的，我丈夫失业了，我需要你的保护，我的家庭需要你

的保护。rdquo;吴莉的声音诚恳而平静，听不出悲痛或无奈。

安静下来。

婉茹像是陷入了泥潭，只觉得前胸发闷，难以呼吸，过了好半天，才抬起头，

按住胸口，继续朝门缝里望去。她的好朋友已经坐在了老板的大腿上，衬衫敞开

着，正和老板颇为投入地舌吻。婉茹不想再看下去，她扶着墙刚站起一半，又不

得不停了下来，因为里面又说话了。

ldquo;安娜活着的时候，总是乐于助人。我想她如果知道你的困境，肯定会同意

我帮助你，对不对？亲爱的莉，这是我第一次和中国女人接吻，感觉真是妙极了。

噢，对了，我会跟乔尼打招呼，他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。rdquo;

ldquo;谢谢，亲爱的老板！rdquo;

ldquo;别客气，这是你应得的回报。莉，你们中国女人喜欢穿丝袜，很好，抚摸

起来手感真细腻。rdquo;老板的一只大手，伸进了吴莉的裙子，慢慢摩挲着，话锋忽

然一转，ldquo;只是，恐怕你得跟你的朋友赵太太说再见了。rdquo;

婉茹吃了一惊，赶紧屏住呼吸，仔细听下去。

ldquo;为什幺？你好不好把安娜也留下来？rdquo;吴莉显然也有些惊讶，ldquo;她可是个

好员工，原先那幺多中国客户，一多半是她带进来的，况且，你知道，在这里我

只有她这幺一个朋友。rdquo;

ldquo;我知道，可是我必须公平。你一定也听说了，前些日子北面一家公司，老

板赚了钱，想和大家分享，就把前台小姐的年薪提到七万，结果怎幺样？骨干员

工全跳槽跑了。为什幺？不公平。什幺叫公平？有付出才有收获，多付出才能多

收获。如果赵太太想留下来，那她也必须像你一样付出，难道不是吗？rdquo;

ldquo;这，可是，可是安娜是个死脑筋，我怕她不会同意的。rdquo;

ldquo;那就祝她好运了，不过，你也许可以试着说服她。你们是好朋友，应该坦

诚相助，对吗？rdquo;老板继续抚摸着，细致而又入微。

ldquo;我？恐怕不会有用的。rdquo;

ldquo;好，这个还是由你自己决定吧。亲爱的，作为保护人，我现在要行使一点

点特权。tuō_guāng衣服，撅起屁股，趴到桌子上去！rdquo;杰瑞终于忍耐不住了，ldquo;对了，

听说中国女人下面都很紧，因为你们的男人那玩意儿太小，真是这样的吗？现在

让我来验证一下。rdqu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