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大巴上,柏桁和李冀都像是陌生人一样,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。
我并不觉得心疼……即使有心痛,也让昨日无数次的高潮洗涤干净了。
果然,所谓的动心,只是浮云而已。
柏桁余光里对我的鄙视,让我感觉到庆幸。
如果我真的和他相处了,谁又能断言他不是下一个李冀呢?事实上果不其然,回到学校之后柏桁就四处宣扬我不是一个好女人,说我是公交车。
可惜他平时人缘就很差,根本没有人理睬他。
我不知道我对他造成什么伤害有多大,是不是真的把一个好人变成了坏人。
也许有,但是我真的不觉得内疚。
回到海山后,我没有在学校耽搁多久,就用支教的补助登记了房子。
搬家进去的那天,我自己一个人搬了一整天,累得满头大汗。
当终于搬完,我坐在床头,望着窗外的夕阳,忽然觉得很放松。
夕阳如血,鲜艳却不刺眼。
在高潮里有很多种绚烂的感受,但都和眼前这种美景带来的不同——绚烂,但是平静,这是截然不同的。
我为自己打气:是个yín_wádàng_fù又怎么样,你依然很优秀,为自己活着,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自己是个独立的人,这就够了。
如果还有李冀那样的人要挟自己,绝不要妥协,不要再让自己的时光被别人操纵。
哪怕身体是一匹野马,也要总系上一根缰绳。
就在这时,手机忽然响了。
我拿起手机,发现是葛斐的短信。
他分手以后经常和我发短信,但是我尽量克制着不回。
我觉得我已经够冷淡了,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受挫。
他也没有像其他追我的人那样,总是缠着我跟我要一个结果。
我冷淡时,他就静静走开,过一段时间再发一句问候。
是不是搬完家了?你怎么知道。
你不是说开学就搬家么。
哦。
接下来要考研了吧。
恩。
你那么优秀,没问题的。
恩,我要看书啦。
好的,加油。
随时可以找我聊天,咱们是好朋友嘛。
我放下手机。
刚刚积累起来的一点气势荡然无存,我放空了一小会儿,然后眼泪就禁不住流了下来。
你干嘛老要打扰我啊,干嘛老要让我对世界有所期待啊,我就自己一个人好好的不行么。
我抱着枕头,哭泣着,眼前只有赤红色的晚霞,铺满房间。
只有我,我和红。
然而他就是这么讨厌,我好不容易又一次平静下来。
他却又发信息了:唔,没什么,你也不用着急回。
我就是说,你考研可以来北京啊,这边有很多适合你的学校。
这样咱还可以多见见。
你让我怎么回。
说我害怕见你?说我害怕自己管不住自己和别人做爱被你发现?说我其实害怕我们俩的生活再有交集?说我觉得其实做电波朋友就挺好的,不要再见了?我不能说,我害怕失去他。
彻底的那种失去。
哪怕他只是一个幻象,保留着也好。
我最终,没有回他。
留着那条信息,像僵尸一样。
接下来的半年,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性欲,把自己锁在这个房间里,准备考研。
不得不说,我身体里那种学习的本能还在,投入起来依然可以进状态。
但是每每放松下来,或是我出门买菜的时候,还是会禁不住勾起情欲。
即使是看见卖菜的大哥,我都忍不住想象和他在身后的皮卡里云雨的场景,买完菜下身就湿透了。
回到房子之后,我会像考试迟到了那样赶紧跑回屋子里,然后把茄子、黄瓜塞进自己的下体。
一阵不痛不痒的泄身后,又陷入愧疚和更多的yù_wàng之中。
偶尔会和葛斐聊天。
聊完之后,心情会稍微舒畅一些,但是yù_wàng不会得到疏解。
我会想象和他做爱,但是那样总觉得仍是在自慰,只有想象那些曾经残忍抽chā_wǒ的男人在我身体里,我才能达到像样一点的高潮。
三个月没有做爱之后,我的痛苦积累到了顶峰,我甚至会为了达到一次比较舒适的自慰,跑去车站,在人群中闻男人的味道,然后再跑到公厕里shǒu_yín。
打车回宿舍的路上,我会忍不住靠近司机一点,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丝袜。
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勾引,可惜没有人理会。
我相信他们看到了,只是光天化日有所顾忌,其实我知道自己早已经难以忍耐,只要被扑倒,就一定会就范……但是好在,上天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。
扛过三个月以后,我似乎也找到了宽慰自己的办法。
我攒够了钱,买了两个电动的假yáng_jù,饥渴难耐的时候,就把两个yáng_jù塞进自己体内,再疯狂地抚摸yīn_dì让自己高潮。
仍然是尽量不去见男人,除了和葛斐聊天,我几乎中断了跟世界的联系,像是把自己囚禁起来,指望着这样的自我流放可以管用。
不过临考前的一个月,我再一次遇到了瓶颈。
我的学习效率变低了。
心情烦躁之后,性欲就愈发席卷而来。
我在网上查一些办法来调整自己的状态。
好多都丝毫不管用,唯一比较管用的是锻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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