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甜蜜蜜老苏毁了你一生。
甜蜜蜜说可是我爱他,到现在我还爱他。
我说可是老苏爱你吗?
甜蜜蜜说老苏只会说对不起对不起。
我说一个还会说对不起的男人,心里总还有一块柔软的地方,他就在那一块柔软里爱你。
甜蜜蜜说你在干什么呢?嫁人了么?
我说,我们俩电话动物,也佩嫁人?
在我与甜蜜蜜说话的同时,一个名字叫做咖啡的男人开始追求甜蜜蜜,他是一个it,我第一次见他,不知道他长得帅不帅,也不知道他没有结过婚。可是我对甜蜜蜜说,希望那个咖啡it给你爱和幸福。我希望所有的人都在网络上找到爱。说完了这句话以后,我被网管踢了出来。
然后我给北京女人打了个电话,我说现在我有一段关于爱情的对话了,你要吗?
十、那个下大雨的海南
我要了杯牛奶,睡不着才要喝牛奶,谁都知道。我要了牛奶。
那是很奇怪的,喝再多的咖啡我都不兴奋,吃再多的药我都睡不着,喝再多的牛奶我还是睡不着,可是我喝了lk的牛奶以后,我非常地想去睡,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后来他来了,他和他的朋友们,我看到他,在夜中,他是不老的,没有皱纹,还很漂亮。他果真喝醉了,因为他说歌手们唱得好,我实在不觉着好来,可是我应酬他,我说,好,真是好。
后来歌手唱了两次《》,我感激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。
上海的夜在下雨,那些雨很凉,把我的头发弄湿了。我对自己说,我错了,可是我原谅自己,我没有过份地投入,因为我的脑子里还有有很多别的,碎片,错,或局限,它们飞来散去。
我紧紧地挽住他,希望能长久。心里什么都有,心里什么都没有。悲凉的爱。
可是,很多时候并不是爱,只是互相安慰。
——《从这里到那里·lk》
我在天涯海角走路的时候走到一块铁皮上去了,我看到自己的血马上就晕了过去,然后我就被两个男人送进了三亚市人民医院。
医生是个很瘦很高的男人,像风一样飘过来了。医生开始缓慢并且温柔地处理我的伤口。
两个男人中的一个就说,医生,是不是要给她打一针破伤风针呢?
两个男人中的另一个就说,是啊医生,我看见她踩到的那块铁皮很锋利,并且长满了锈。
医生深深地望了我一眼,说,不必要打破伤风针的,不必要。
这时候我已经清醒了,我说,要打,一定要打。
医生望着我,如果你一定要打,也可以的。
我说,那么就不打吧,可是你告诉我,如果不打我会死吗?
医生望着我,这个,我是不能保证的。
我说,那么就打吧,就打吧。然后我又说,那么就不打吧,不打吧。
医生望着我,然后他就不理我了,他从后面的柜子里弄来了一堆棉花棒和一瓶红药水,我看见他拿出红药水,我就尖叫起来了,不要红药水!不要红药水!!
那些红药水还是涂上来了,它像一朵花,开在我的脚趾上。
我本来打算从广州转机回家,可是我受伤以后,就不想再去广州了。
我按原路回上海,然后再从上海坐车回家。我到达上海的那一分钟,我往窗外看,就看见有一架飞机滑出了跑道,我没有揉自己的眼睛,我只是叹了口气,然后对自己说,是梦选择了我,还是我选择了梦。
我在床上躺了两天,然后打电话到日报社,我说我要找你们的副刊部主任,电话那头是个娇娇的女生,女生说,主任不在。
那好吧。我说,请你告诉我他的传呼。
娇娇的女生说,我不告诉你,如果你要知道我们主任的传呼,你自己去问他。
我说完谢谢以后就在床上回忆她说的话,我想她为什么不告诉我,为什么不告诉我呢?
我想完之后,就想再打一个电话去,我想我一定要弄明白,她为什么不告诉我,为什么?
我按完号码,就听到小艾在电话那边柔柔地问,谁啊?
我吃了一惊,才发现我按错了,我按到晚报去了,那两个号码实在太相像,很容易就会按错。我吃了一惊,然后说,小艾,你好吗?
小艾说,你呢?
小艾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,可她在她们报社是一个异类,我曾经和小艾讨论过她的问题。我说,你不要穿得那么破,也不要被很多人看到你抽烟,你做出放荡的姿态是没什么好处的。
小艾说,你说什么话?每一个真正放荡的都做出了不放荡的姿态。
我说你的话当然很有道理,可你是不自由的,而且我们都在服装的问题上吃过苦,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在上班的时候抽烟,并且穿太奇怪的衣服,因为我已经自由了,而你还没有。我当然是为了你好。
小艾又说,你呢?你好吗?
我说我走路不看脚,结果脚破了。
小艾说,打针了吗?
我说没有,医生不给打,你出来吧,我给你看一下我的脚。
我们约在肯德基,肯德基在报社大楼的前面,很多时候它就是一个报社食堂,肯德基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成为茶酒楼,阳光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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