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,想起一事,睁开双眸,唇瓣微勾。
公孙歆自然也瞧见她那抹笑意,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既然是你的妻子了,日后自然也得帮你分担点事务。”在她唇瓣边的笑意更为扩大。
“你在打什么坏主意?”公孙歆半眯黑眸,眼底也蕴着笑。
“你非得这么提防我?”花凌月反问,纤纤小手在他那厚实胸膛上来回画着圈。
在她的手指逗弄下,公孙歆的黑眸变得更为暗沉,大手一把握住她的小手,“既然你已是我的妻,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,而现在你必须满足我……”俯身一口含住她的朱唇,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。
花凌月先是一愣,随即笑了开来,柔顺地迎合他的吻。
属于他俩的洞房花烛夜尚未结束。
残冬将尽,新岁又来。
深夜,书房尚燃着烛火,一道窈窕身影坐于案前,一面看着帐册,一面拨动算盘,完全不知有人进入房内。
蓦地,一袭偌大狐裘覆在她身上,她抬头一看,绽出绝美笑容。
公孙歆见一旁备着的暖炉炭火已熄,转身命令下人入内添加炭火,暖和她的身子,避免她受冻。
伸出大手,轻搓着她那早已冰冷的小手,眼底有着责备与不舍,看了眼她正在核对的帐册,剑眉紧蹙。
“帐有问题?”
“并没有。”花凌月摇头。
“那你何必再次审核我已看过的帐目?”
花凌月起身,让他坐了下来,再坐于他腿上,并将身上的狐裘覆着他俩,偎在他怀中,手指着掌中帐册。
“这笔帐其实可以用别的方法要回来。”
公孙歆仔细看着她所指的那些帐目,若他没有记错,那是一名老翁所借的银两,但前不久因病身亡,家中只剩一子与媳妇,根本无力偿还债务,本想视为倒帐,却没料到她竟有办法索回?
“金陵钱庄的生意可说是愈做愈大,伙计不可少,但机灵能干的伙计却不易寻得。”
公孙歆半眯黑眸,“你要那名老翁的儿子到钱庄做伙计,以此偿债?”
“没错,若做得好就让他继续留下。”不愧是她的夫婿,她才一说,他立即明白她的用意。
“但他可是咱们所要的人才?”就怕来了个内贼。
“放心,我早已派人打探过,此人忠厚老实,再加上其妻已怀有身孕,再过不久即将产子,所以他十分需要银两。”
公孙歆挑眉看着怀中的人儿,“你倒是早己将对方的来历都摸了清,为我省了不少麻烦。”
花凌月轻笑出声,“妻子本该为夫婿分担事务。而若有些妇女因夫儿欠债,也可请她们来钱庄内帮忙,如此一来,定能增加更多女顾客。”
公孙歆轻摇头,“我看你倒是挺乐在其中,就这么喜欢算帐?满脑子想着怎么将帐讨回?”
花凌月倒不否认,“我就是喜欢算帐,看着所赚的银两不断增加,数字愈来愈大,就愈有成就感。”
公孙歆剑眉紧蹙,“凌月……”神情严肃。
“怎么了?”为何他要这么看着她?
“茶、银两、我……哪一个对你而言才是最重要的?”不得不问个仔细,否则难以入眠。
花凌月先是一愣,随即笑了开来,在他唇瓣印下一吻,“那还用说?当然是你最重要了。”想不到他竟会跟茶与钱吃醋。
“当真?”公孙歆虽仍有些怀疑,但眉头已不再紧蹙,紧绷着的脸部神情逐渐放柔。
“没有了你,再多的茶与银两也无法让我获得幸福。”他就是她的幸福,更是她的无价之宝。
公孙歆满意极了,紧拥着她的娇躯,在她唇瓣烙下深吻。能娶她为妻是上天给予他最美好的礼物。
花凌月想起一件事,将手中帐簿翻至某页,“这笔帐是怎么一回事?”无帐目明细,却在近期内欲提拨数万两银子。
“赚了钱自然就得做好事。”公孙歆微微一笑。
花凌月眨眼,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无非就是给贫户一些御寒衣物与食物、碎银好过年,请大夫为没钱医病的人们看诊,或是造桥铺路让来往行人方便通行。”每年都会这么做。
花凌月抵着他的额,“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大善人。”
“我并非是什么大善人,而是个懂得乐善好施的生意人。”
“生意人?”花凌月皱眉,思索了一会儿,讶异地瞪大杏眸,“原来还有这一招,我怎么没想到?”
不过是花了点小钱,日后将可获得更多银两。
此举除了可为自个儿挣得好名声,更可藉此吸引更多顾客前来钱庄储存,财源自然滚滚而来。
“商场上不是求名就是求利,名气一旦做响,生意自然兴隆。”
花凌月咬唇,“我还是比不上你的狡猾。”他不愧是个生意人,她还有许多事得向他学习。
公孙歆轻捏她的粉嫩脸颊,“不是狡猾,是精明。”
直瞅向他那带笑的黑眸,好半晌后,花凌月也朝他绽出一抹勾人的笑魇,“相公……”小手在他厚实胸膛上来回轻抚。
“嗯?”公孙歆宠溺地看着怀中的人儿。不晓得她又打算做什么了?
“人家有些冷。”她在他耳畔吐气低语。
“所以呢?”他笑了起来。
“你快来温暖人家嘛!”花凌月搁下帐册,雪白柔荑搂着他的后颈,在他坚毅有型的下颚印下无数细吻,诱人至极。
公孙歆抱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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