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魔魔,你帮我算一算,看我会不会成为乞丐婆?”乔峰、黄蓉、洪七公,小女子追随你们的脚步而来。
一看她兴匆匆的表情而非沮丧,懒得理她的邢魔魔一睨她终于有长进的肚皮。“我同情你的小孩。”
有个白痴母亲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……啊!鬼呀!”冷不防吓了一跳,蒋思思整个人一弓往墙上贴。
阴森瘦长如鬼魅的厨师阴阴地一说:“吃饭。”
“呃。吃……吃饭……”他一定要莫名地从人家背后出现吗?
猛一回头真会被他吓死。
“可怜喔!这么多天还不能习惯张大厨的神出鬼没,我看你的宝宝会少个胆。”邢魔魔幸灾乐祸地一瞄。
很想哭的蒋思思轻抚小腹,希望没吓到孩子。“我又不是你们鬼族的人。”
鬼头鬼脑不像人,一脸鬼样。
“别学你家那悍妇说话,什么鬼族嘛!我是如假包换的人!”她忽然噤声地停下脚步,嘴角微微歪向一边。
“怎么了,你干么不走?”孕妇容易饿,她一个人得吃两人的份。
“林家的李元修真狠,我认了。”双肩一垮,她认命地走向餐桌。
山药妙山芹菜,雷丝酱爆山虾,小小的溪鱼两条清蒸省酱油,一盘芥菜野菇,山萝萄炒野果,汤是野花汤,除了花和汤水以外看不到其他配料。
真是省呀!一切取之野地,不必花一毛钱,她不发都难。
看了一眼的蒋思思反而兴奋地喊道:“好丰盛的午餐,谢谢张大师。”
“谢谢他……”天呀!这两个怪人。
嘴角为之一掀的张大仟像在微笑,如来时一般悄然隐去,幽幽然然地退场。
他想,这样的日子也不错。
只是他依然……
面、无、表、情。
第四章
李元修。
再三地咀嚼这个名字,淡得几乎难以辨别的微笑在嘴角漾开,眼底的疏离也逐渐淡去,多了一丝属于人的生气,悄悄地蔓延。
已经有不少学员发现老师在发呆,一幅山水画从早上画到中午却未见着墨,梅已凋落江河枯竭,哀戚的老树无一片绿叶蔽体。
在画坛占有一席之地的柳桐月是近年来少见的名家,随兴而起的作品在市场上叫价少则六位数,多则七位数不等,常让收藏家趋之若鹜地竞相收藏。
接下天风道馆馆主一职实属情非得已,早逝的父母并未多生子女,柳氏一族到他这一辈仅剩他一人能担起重任,他不接手难道要高龄七十八岁的祖父拼老命吗?
为此他放弃伦敦剑桥的文凭,放弃一般时下青年的玩乐时间,也放弃一段他以为会开花结果的感情。
曾经他也飞扬跋扈、意气风发,但在时间的洗练下逐渐变得沉稳、有担当,年少的轻狂早已抛至九霄云外,如今稳重得叫人不敢小觑。
因为习武练气的缘故,他的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年轻了几岁,很多人都以为他才二十七、八岁,其实他已经三十有二。
他一面教画、一面管理道馆,井井有条不曾有一丝疏失,两方兼顾尚有余力勾勒山水鸟兽,清雅过日从未有过丝毫波动。
但近日来他似乎常常神不守舍地注视外头,耳目灵敏地不放过任何脚步声,凝神细吸像在等待某人,可是总是落空。
有时他还会突然发出叹息声,心神不定地揉掉一张又一张的宣纸,坐立难安地走到窗前瞧一瞧,而后失望地回到原位提起笔。
就像此刻的表现。
手握笔却未有动静,要落不落地停在半空中,等笔墨干了才回神沾沾墨,可是,还是没落笔。
几个大胆的学员你推我、我推你地想推派一个代表询问,希望能解除他们的疑惑,还其正常的柳桐月老师而不是失魂落魄的男人。
而倒楣抽中签王的张志明荣登学员代表,他怀着敬畏的神色扬起声音。
“柳老师、柳老师,你回魂了没?”受到新民宿主人的影响,他的表达能力趋向开放,百无禁忌。
“嗄!有事?”是谁在叫他?
“老师,你是不是有心事?说出来让我们帮你分担。”一人计短,两人计长,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。
人多势众。
柳桐月和煦地一笑,未流露半丝情储。“老师怎会有心事,是你们多心了。”
“没有吗?”谁会相信。
“真的没有,多谢你们的关心。”他的心事无法道于外人知。
因为他心里藏了一个人,一个令他思念的人。
才几天没见他已经想她想得紧,无心于正事上只想见她一面,连最爱的画画都荒刻了,心里惦着她几时会出现,坐不住地寻找她的踪影。
她真让他兜上心了,无法放下地萦绕脑海中,时时刻刻以为她就要来了,结果是自欺欺人。
一直到今日他才知自己的自制力有多差,修为仍不到火候,轻易地为在眼前倩笑的身影分心,若有所失的情绪全因捕捉不到她的实体。
他想他的耐性已然告罄,如果她今天再不现身“追求”他,那么将由他采取主动,到时她将明了他是多么强势的男人而不是温吞。
张志明腆笑地搔搔头……“老师,听说你要让我们李小姐追呀!”
“李小姐?”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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