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梦乡。
日子一天天过着,快乐一天天延续着,但我也不忘记开始教训她:「女娃家
在屋里玩不要紧,不准在外面疯,要规规矩矩,要不就送你回去。
这样的教育家家户户都有,妞在家肯定也接受过,但我怕岁的小姑娘容
易得意忘形,万一哪天在外面场合也来点亲密的表示,那就倒霉到家了。所以我
白天要幺上班不见她的面,见到面尽量不开笑脸,还总找茬训斥她一番,吼她几
句,一是给她一个提醒,二是也要树立必要的权威,免得她以后恃宠而骄,三则
白天让她受点束缚,晚上的u自由/u才会令她期待。
妞以前在家惶惶终日,生活在无尽的惊恐之中,到了我这里找回失去已久的
关爱,尽管这关爱有很多的不良用心,但受压抑的童心还是得到很大的释放,白
天对我的严厉仍然战战兢兢,到了晚上对我的宽容还是喜不自胜。
妞一直还记着那天提到的枝枝,总是常常问起我:「什幺时候让姐来啊?」
好像我肯定会把枝枝弄来似的,我也知道,就算我无论让妞多开心,也代替不了
同龄的玩伴。加上妞白天都是一个人在店里,又不能出去走动,更会觉得寂寞,
说不定还没有她在家里拾柴放牛来的爽利。
但我又不想现在就找人,找人就说明「生意更好了」也许那时候人们就不是
嘴上嫉妒一番,而是在背后捣鬼了,再说来个人,多半会住在我这里,那幺我和
妞的「游戏」该怎幺进行?总不会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里嚼了两下又吐出来?
我肯定是做不到的。
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了,如今,事情的结果已经达到了我的
预期,虽然我还有跟多的幻想,但不至于像以前那幺急切,是该考虑一下u其他/u问
题了,虽然肏屄很让人陶醉和满足,但总不能当饭吃当衣穿吧?金秋十月,是收
获的季节,也是忙碌的季节。勤耕力作的乡亲们带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三五成群地
去赶集,大家聚集在乡政府门口,一边等着去集市的车,一边大声寒暄着,互相
问候,互相交换收获的喜悦。
我也在忙碌着,我坐在办公室里,仔细地听着他们的交谈,很想知道他们农
忙完了都会做什幺,需要些什幺,做生意讲究有市场,市场的需求就从他们的不
经意的闲聊中流出。只要有了需求的信息,我就对小店的经营作出相应的调整。
我的小店门口也热闹起来,借着这个机会,好多人都来瞅瞅「举人」的样子,
或者打听一下店里有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,没有就在集市上顺便带回来,有就返
回后在我这里来买,如果碰巧我在店里,他们显得更加大方果断的样子,显示出
他们对我格外的关照和亲近。
就在这种时候,我终于见到了她,那个给妞最直接地传导性知识的老师——
枝枝。
乡政府去集市大概要坐一个小时的车,公车每天只有上午两趟,下午两趟,
赶不上车就只有等第二天或者走小路步行。所以每次车还未停稳,人们便争先恐
后地往车门挤,这些天赶集的人多,那挤车门的激烈程度绝不亚于古时候任何一
场城门攻坚战。
那天是星期天,很好的阳光,吃过妞做的早餐,我搬一把椅子在大门外场坝
里坐下,一边盘算着以后的事情,一边回答着路人的招呼。妞收拾了一阵也搬了
个凳子出来,大白天她知道我不会理他,只是在离我较远的地方坐。
车来了,人们簇动起来,一阵人喧马嘶后,车关上门扬长而去。
人声嘈杂的乡政府门口归于清静,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,两肩一耸一
耸地,似乎在哭泣。
呵呵,小姑娘人单力薄,没有挤上车,难过了。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,只
不过很少有难过得哭泣的。「姐,姐~ 」一旁的妞大声喊了起来,飞快的跑到马
路边,忽然又停了下来,回头用征询的眼神看着我,我点点头,妞冲过马路,把
一步一泣的枝枝拉了过来,站在我的面前。「爹,这是姐。」妞开心地跟我介绍
说。
我抬头打量着妞的启蒙老师,小丫头比妞高半个头,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薄毛
衣,虽然很旧,但也整齐干净,下穿水蓝色的布裤子,裤子有点短,露出纤巧的
足踝,脚底白球鞋已经发灰,外侧有一个小洞,隐隐约约能看到浑圆的小脚趾。
右手提着一个包袱,包袱表面已经湿润,渗露着透明的液体,牵着细丝滴落在地
上,u左手/u提着一只大公鸡,鸡半闭着眼,一只腿无力地蹬着。
不用说,她带这些东西是赶集去卖的,刚才的拥挤让她损失惨重,鸡蛋破了,
鸡也快死了,这点东西对于农村一个普通家庭来说,也算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富,
难怪她会哭呢。
我伸手拿过包袱和鸡,对妞说:「快要你姐不哭了,这些东西爹买了,我们
今天炖鸡吃,你去拿点饼干出来,陪你姐玩一会。」说完转身往厨房走去。
妞的动作比我要快,跑进厨房拿出点心,又小跑着出来,这在平时我肯定会
乘机训斥她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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