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“他知道你喜欢他吗?”
“不知道他知不知道。”
何欣用手指点了点张童的后脑:“什么都不知道,你知道什么?就知道发呆。”
“欣欣,怎么办?”张童转过头来看着何欣。
何欣看着张童的样子,忍不住在心里笑起来,在心里想着,这小妮子,怎么这么脆弱,这么点小事,什么都没发生,就不知道怎么办了。看着张童无助的眼神,她不得不为她出一个主意了:“让他追你!”
张童一听这话,特别来劲,既而一想,不对劲啊:“让他追我,怎么追啊?难道让我去告诉他,甲鱼,你快来追我呀!”
“真是笨啊,你不会想办法呀。”
“有什么办法呀?”
“你和甲鱼关系怎么样?”
“一般吧,平常见着大家打声招呼,也没有过多的交情。”
“甲鱼对你印象怎么样?”
“应该还不错吧。”
何欣又嘿嘿地坏笑起来,张童也被感染了,跟着高兴起来,她知道,何欣每次这样的坏笑,都是有了主意。
“你去跟甲鱼说,晚上我请吃饭。”
“他要是问为什么请他吃饭呢,我怎么说啊?”张童有些紧张。
“你就说不知道呗!”
“那他能来吗?”
“他敢不来,我削他。”何欣信心满满地说道,并且用手比了一个极犀利的削的手势。
张童高兴了,屁癫癫地去了。
甲鱼果然来了,张童有些佩服欣欣,更多的是兴奋。
“何欣,什么好事,请我吃饭。”
“有事求你!”一听这话,张童紧张得要命,莫不是该死的欣欣要直说吧,何欣的直言直语,她可是领教过了。
“有事你就说,吃什么饭啊。”甲鱼一副大肚能容的样子。
“不行,事大,得一边吃饭一边说,不让你吃我的饭,怕你不答应啊!”何欣又开始嘿嘿起来,张童的心已经被吊到了嗓子眼。
“你就说吧,不管什么事,只要当哥的能做的,一定帮你!”
“嘿嘿,吃了饭,我才能说!”
甲鱼与何欣共事一年,对她也算有点了解,知道她的臭脾气,这饭不吃是不成了,便不再作声。
到了下班时间,三个人向公司门外走去,听到后面余鹏追上来:“何欣——”
“有事?”何欣问余鹏。
“嗯,有事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有时间吗?我晚上请你吃饭,和你说说这事!”余鹏一副很认真的样子。
甲鱼大笑起来:“你小子是有意来蹭饭来了呀!”
余鹏一头雾水,问道:“什么情况?”
“我们正去吃饭呢,一块吧。”何欣说道。
“好啊。”余鹏答应着,心里不知道有多美呢。
四个人走在路上,有说有笑,时不时地吹来阵阵凉风,在长沙的夏天,这样的风,直接让人爽到心底。八月,正值秋老虎下山来,长沙素有火炉之称,即使有些风吹来,还是吹不散那夹杂在空气里的热气……
“吃什么呢?”甲鱼问道。
“你们想吃什么?”何欣征求大家意见。
“我想去火宫殿吃燕窝!”甲鱼坏笑着。
“你想死吧!”何欣一拳打在甲鱼的背上,“四个人一百块以内,你们有得选择!多了,你们自己掏钱。”
“天呐,真是个抠门的女人,真是不该来!”甲鱼继续损着。
“那你滚回去吧,”何欣知道甲鱼素来以脸皮厚著称,开几句玩笑死不了人的。
张童一听,赶紧拉了拉何欣,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,怕把甲鱼说走了。
“吃蒸菜吧!”余鹏提议,“一直听说浏阳的蒸菜出名,都没机会来吃。”
“那不热死人啊,想谋杀呀,”甲鱼抗议。
“张童,你的意见呢?”何欣问道。
张童细声地说:“我无所谓,吃什么都可以。”
何欣对着甲鱼,一副强势的姿态:“死甲鱼,看到了吧,你抗议无效,今天就吃蒸菜,如果你死了,我给你送花圈。”
“真是倒霉,吃你这种女人请吃的饭,”甲鱼还要准备说下去,又被何欣在背上打了一拳。
“到了,就这家吧!”余鹏在‘东升蒸菜馆’前站定,回头对着大伙说。
甲鱼两手一摊,无奈地说道“我有选择的余地吗?”说完便径直走了进去。
何欣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:“死甲鱼,进去干嘛,在蒸笼这里拿菜呀!”说着便走向了蒸笼。
甲鱼是东北人,根本就不能吃辣椒,看来是与肉类的菜无缘了,只能拿一些素的清淡些的,于是拿了冬瓜、茄子等四五个素菜,张童看到甲鱼那搞笑又可爱的样子,忍不住偷笑起来。
何欣找了一张室外的桌子,坐下了,其它三个人在拿菜,余鹏一边用盘子抬了四五碟菜,一边喊着:“欣欣,你吃什么?”
“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,我又不像甲鱼样的挑食!”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里面的服务员喊道:“妹妹,上茶,茶杯,碗筷!”
甲鱼正抬菜过来:“何欣呀,你能不能斯文点呀,就你声音最大,别人都朝你看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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