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情欲两极】（14） (4/18)

们这样的，你说她们是少情义？还是少胸脯呢？或者是r少地位，还是少头脑呢？婚姻还不是一样分分合合的？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？」sp; sp;sp; sp;巫晓寒淡淡地笑，无言地摇头。　　「所以，爱情这种事，有时候只需要经历，不需要思考。因为思考需要遵循r逻辑，而爱情，没有逻辑可言。来，我给你唱首歌。」sp; sp;sp; sp;「好啊！」巫晓寒鼓掌。　　沈惜找出黄舒骏的《恋爱症候群》，开始放出前奏。　　「关于恋爱症候群的发生原因，至今仍然是最大的一个谜……」sp; sp;sp; sp;这首歌沈惜唱过很多遍，哪怕它号称是史上歌词最长的中文歌曲，他也唱得r十分熟练，甚至很多时候根本不需要看屏幕上的歌词。　　「……不管你同不同意，自古到今许多例子证明，恋爱不但是一种病态，它r还可能是一种变态。一般发病后的初期反应，会开始改变一些生活习性，洗澡洗r得特别干净，刷牙刷得特别用力，半夜里突然爬起来弹钢琴。有人每天站在阳台r对路人傻笑，有人突然疯疯癫癫突然很安静，有人一脸痴呆对着镜子咬着指甲打r喷嚏，有人对小狗骂三字经……」sp; sp;sp; sp;「……随着病情越来越变本加厉，人会变得格外敏感勇敢和恶心。写的说的r唱的都像天才诗人一般才华洋溢，愈肉麻愈觉得有趣。有人恋爱之后每天躲在厕r所哭泣，有人开记者会宣布恋爱的消息，有人总是喜欢两个人躲在黑漆漆的地方，r像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。每天忙着找人算命，挖空心思改变自己配合对方的习性，r把每天都当作纪念日，把自己当作纪念品……」sp; sp;sp; sp;「……经过一段轰轰烈烈热恋时期，不久就会开始渐渐痊愈。两人开始互相r厌倦互相攻击对方缺点。所有甜言蜜语都随风而去，然后开始从错觉和误解中清r醒。惊讶自己为何如此不聪明，为了爱情不顾一切，不顾父母朋友姐妹兄弟，开r始感到后悔不已。然后开始感到疲惫沉闷气喘心悸牙痛头痛梦呓，然后是精神不r济瞳孔放大脾气暴躁四肢麻痹，终于受不了要分离……」sp; sp;sp; sp;巫晓寒不是第一次听这首歌，但每次重听还是会忍俊不禁。　　「唉，黄舒骏把恋爱说得这么麻烦，可是还是会有那么多人想要恋爱啊……r真是自寻烦恼……」sp; sp;sp; sp;沈惜很能理解巫晓寒的感慨。　　「呵呵，不光是恋爱，婚姻也是一样？颠颠倒倒，纠结反复，五味俱全，不r外如是。爱情中，错觉和误解其实永远都是占大头的。总会有一天，甜言蜜语会r随风而去。剩下的，终归是沉淀下来的平淡。仅此而已……何必多想，徒增烦恼。」sp; sp;sp; sp;「哎呀！高僧啊！」巫晓寒一拍巴掌，「大师真是一语惊醒梦中的我！」沈r惜又翻白眼，不理她。　　聊了这么一会儿，两人好像突然陷入自己的思绪中，一时无话，也都不想唱r歌。沈惜把原本点好的几首歌的原声放出来，在歌声中两人静静对坐，各自喝着r杯中的酒和果汁，偶尔对望，相视而笑。　　听了三四首歌，巫晓寒喝完了手中那杯果汁，把空杯往桌上一放。「好了！r继续唱歌！帮我点一首《泪海》。」sp; sp;sp; sp;「你还真喜欢许茹芸，又唱她的歌？」沈惜一边碎碎地唠叨，一边乖乖帮巫r晓寒点歌。　　巫晓寒又连唱了三四首苦情歌，显示出了今天想要一苦到底的节奏。虽然看r不出她在情绪上有什么波动，以沈惜对她的了解，也知道她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悲r春伤秋的性格，多唱几首这样的歌也没什么大不了，但眼见她总选这样的歌来唱，r作为朋友，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。　　抱着逗她开心的目的，沈惜抢过她手中的话筒，挑了首欢喜闹腾的《胡说胡r有理》来唱。　　沈惜对这首歌其实并不熟，他平时也不怎么擅长说唱，好几次进不了歌，还r连着唱错词，总算靠着嘴皮子还算溜，勉强唱完了。好在这首歌原本就是靠歌词r来逗巫晓寒开心的，唱得多烂关系都不大。　　巫晓寒平时几乎没听过花儿乐队的歌，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这首《胡说胡有r理》。听着相声包袱形式的歌词，觉得很新鲜。一开始她还只是抿着嘴笑，在听r到「大家要等我说开始以后再抢答，一定要等到我的始（屎）出来再抢……明白r吗」这句时，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。　　在听到最后一段「偏偏这时发现旁边有一个，面相凶狠的人瞪着我，一手伸r进包里像是要掏家伙！小伙眼里哪能容下这个，气宇轩昂坦然自若地走过去就说：r『大哥有事您就说！』『知道去年护城河碎尸案谁干的吗？』（『啊？』）『知r道上月有人被打成弱智谁干的吗？』（『啊？』）『那前两天就你站这地方捅死r一人，你应该知道谁干的吧？』（『 啊？我不知道啊，你要干什么啊？』）『 你r真不知道啊？』（『我真不知道啊！』）『唉？那你还不来份法制报！』」时，r巫晓寒终于完全不顾形象，哈哈大笑地滚倒在沙发上。　　巫晓寒今天穿的包臀裙下摆只到膝盖，滚到在沙发上后，裙底难免会暴露在r沈惜面前。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显得十分亮眼。好在包厢里灯光昏暗，裙子里的春r光还不至于完全展露。沈惜即便面对着巫晓寒此刻不甚优雅的姿势，也不至于太r过尴尬。　　听完这首歌，巫晓寒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，选歌不再一味走刚开始时的路子，r紧跟着就选了首黄龄的《痒》。　　「来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