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露，故我在(30 ~ 37) (10/12)

女：等待时我会先在隔壁澡堂洗澡。

男：隔壁澡堂？那只有男汤。

女：对。但因为他在隔壁，实在很方便。我就问他们愿不愿意增设女汤让我洗。但他们说女客太少了，不合成本。我再说服他们，看可不可以改成溷汤，让我进去洗……

男：你…进去全是男人池的温泉裡洗澡？

女：是。

男：你不怕？

女：刚开始有点……后来大家都习惯了……

男：你让一群男人看着你洗澡？

女：是丫，我也现在也像洗澡一样跟你讲话，只是还没冲水……

男：………

女：………

男：喔。你洗到一半，再出来把洗好的衣服，放进烘衣机？

女：对。

男：你全裸，零钱放哪裡？

女：这是个好问题，我想了好久，找了好多地方。最后最好的地方，我发现是我的gāng_mén。

男：为什么你gāng_mén是放零钱最好的地方？

女：刚开始我在这间自助洗衣店到处找，看有没有角落可以让我放钱。但钱都会被别人拿走。后来我问澡堂柜枱，可不可以寄放零钱。刚开始可以，但没多久他们帐务出问题，就不让我寄放。后来我把零钱放进我yīn_dào裡……但不瞒你说……其实我常常有机会……使用yīn_dào……

男：什么意思？什么叫使用yīn_dào？

女：就是……外面…其他人…会用我的……yīn_dào……

男：什么叫外面其他人？

女：就是我yīn_dào外面的其他人……常常会……插进来……

男：………

女：………

男：喔……什么机会？

女：这间自助洗衣店……不是隔壁就是澡堂。事实上它是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……而这中间的店家……又常常客满……还排队，排到外面……

男：喔。的确，从这裡到澡堂，的确……不是只有隔壁……

女：所以…有时一不小心…就…那个了…

男：嗯…我都想那个了…

女：还有…澡堂裡面…偶而…也会…那个…

男：嗯…看来你yīn_dào…常常…那个…

女：对…后来，有一次有人…「使用」了我的gāng_mén…我才发现…原来那地方…还挺大的…可以放…零钱…

男：嗯……

女：……

男：但零钱怎么放进去？

女：用一个…有点大的胶囊，外面留一条线……把胶囊放进去…线留在……外面……

男：转过身去我看看。

女：………

男：哇～～真yín_dàng……

女：………

男：若有人要使用gāng_mén呢？

女：那我就…把胶囊拿出来，改放在yīn_dào……

男：若两人一前一后呢？

女：那我就…放在嘴裡…若拿在手上…

男：………

女：………

男：有的人会在澡堂直接……「使用」你？

女：对。但我们都在水裡…假装洗澡……

男：你通常在澡堂待多久？

女：不一定…有时很快…有时…要到凌晨……

男：因为人一直进来？

女：不…不一定…我不是进去洗一次澡就出来拿衣服回家的。我要出来把洗好的衣服拿去烘。有时还要翻。所以我常会进进出出澡堂。有时在外面的排队人潮就会……

男：………

女：他们称滚白猪。就是他们把我滚到前面去，再滚到后面……

男：站着滚？

女：对。站着滚……

男：就是让所有人都摸到你？

女：对……

男：那你可以跑丫

女：他们……会突然把我的双手反拷在背后，让我跑了也解不开双手……

男：警察？

女：不…有颜色…看起来像玩具…好像是青少年……一群青少年……

男：小屁孩！

女：在很久以前我就跟他们玩过了，但他们想玩刺激的…就…利用排队人潮…滚白猪…

男：你怎么不会想穿衣服？

女：我全裸习惯了。以前我在乡下，我都不穿衣服在外面走来走去的。但到了都市，老闆建议我买什么衣服、用什么穿着。我就一五一拾地做了，还把他建议的衣服当成皇上一样地供奉。

男：怎么供奉法？

女：每天洗丫。我一下班就来这裡洗衣服洗澡完再回去。我不是穿回去，是捧回去！深怕衣服与内衣裤受到伤害似地……

男：你…最后还是全裸走回去！？

女：对。刚开始我老闆叫我要买衣服，我就买了。但没内衣裤，他又叫我买内衣裤。我也买了。城市的东西就是贵！我还要预支薪水才买得到！当然要好好小心保护了！

男：你……是根本从来没穿衣服的野人嘛！！不要告诉我你来都市也全裸…

女：是。没错。但半路有人给我一件破烂衣服，我就勉强遮身了。后来为了工作才小心翼翼地去搞了一件衣服。

男：衣服哪有天天洗的？

女：我的工作环境很多灰尘、油污，每天工作回来都很髒的……

男：我摸摸你…

女：………

男：…不髒丫……

女：你摸的是我全身最乾淨的地方。这裡是我的嘴，无时无刻都有口水，当然不髒；这裡有胸罩保护也不容易髒；这裡有内裤保护也不易髒……其他部位不髒……是因为刚好今天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