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零九章 无果 (2/2)

把这份‘没有结果’的报告丢进碎纸机里粉碎干净心头一阵不爽。

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会儿，给马雨拨了电话。

眼睛红彤彤的马雨，正在复盘今年双十一。

这又是一场炫彩夺目的网购盛宴，估计明年又会吸引不少热度吧？

接到吴奇的电话后，他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听完之后，他有些纳闷，只知道吴董重重地说了句：“到此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