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不是为塔做事，我可不想七号他们那样，我的身边可没有跟着守护者。”方新云笑道：“我是为这个世界的人做事，我是为了乌托匹亚做事，我是为了十四称号做事。诶，你知道十四称号吧。”
高凡闭上了眼睛，原来如此，是为了十四称号啊。
真是个傻孩子……
那十四称号和守护者的名字不是重叠的吗，你这样聪明的人会发现不了？
自欺欺人罢了。
“呐，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高凡轻声说道。
“你问。”方新云回道：“我尽量回答。”
“你的朋友被你的另一个朋友杀了，你会怎么做？”高凡的语气平淡的出奇。
“……”方新云陷入了沉思，然后他惊恐的看向了被自己电死的医生，然后猛然间想到了什么。
他的胃开始抽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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