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一十章 区别 (2/2)
变强的工具，从者，都被死亡空间所掌控，打下不能背叛的便签，一切为了契约者们的成长而付出，有用的时候就用，没有用的时候就弃。
若不是至尊主神殿堂牛皮，恐怕莫离当时就被死亡空间修改数据，成为一个被死亡空间掌控，毫无感情的生物了。
所以，这也是莫离把晨当做工具人的理由。
帮她突破十阶，离开死亡空间，进入主宇宙。
至于接下来的事情，和自己毫无关系，直接回归地球了。
莫离不会管晨会变成什么样，毫无感情的女魔头也好，重情重义的圣母也罢，和自己都没有关系。。
莫离觉得，可能晨变成前者的几率要大一些，如果她依旧按照目前这个情况变化的话。
大势所趋，死亡空间需要的都是疯子，不需要圣母，人人为己，才是死亡空间想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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