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：有意思 (2/2)

下一刻，他的瞳孔放大。

红色。

红色。

红色。

有如颜料般温热的液体泼洒在他的脸上，将他的视野笼罩上一层猩红的外衣，一柄飞刀此时正插在王将与龙绝之间的地上，一条纤细而修长的手臂腾空而起，然后沿着一条抛物线坠落地面，那只手臂的手上中正握着一物：六阶体验证书。

“俏。”

龙绝下意识的叫出了面前之人的名字，连赫尔佐格即将走到他面前他都不在意，此时的龙俏还保持着她走上前来时的表情，一双红色竖瞳注意到自己肩膀上的平滑切口，眼神里没有惊讶，反而充满了平静。

龙绝笑了。

对，就是笑了。

没有疯狂，没有歇斯底里，只有平静，这种平静，并非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，而是死水一般的无波无澜，面对死人的平静。

他咧开嘴角，扭头朝向后方，用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：

“有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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