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没有如果 (1/2)

是的，如果真有如果，很多应该就不会那样了。可这世上哪有那种事，时光如流水，一旦过去了就真的是过去了。

不知不觉，京都的空开始变得阴暗起来，看这情况不定是要下雨。

怎么呢，下雨的话也不是不好，最起码能让火热的心变得清凉一些。怎么刚才都发生了那样的事，不做点什么，真的会让人受不了。

“你来我这里，究竟要做什么，总不会是到我这里这些没意义的话的。”

差不多了，有些到这里就差不多了。没必要再继续下去，其实这又有什么好继续下去的呢。

该的话那都已经了，徒留无意，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。

“没什么，就是看你不开心，过来瞧瞧。”

高胜道有些无可奈何的道：“只是过来瞧瞧吗？”

不是过来看看，又能是什么，难不成还真的有其他什么。其实就算有，在这个时候，也是不能出来的。时光如梦，大概就是这个意思。

红袖笑了笑道：“嗯，不然呢。我要不是过来看看，公子以为又是过来做什么的。”

这笑虽然已经看了很多遍，但每一次看都有不一样的感觉。

有时候如烈阳一般制热，有时候又像清风一样让人舒服，更有那么一些时候，会有种在寒冬腊月的感觉。

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感觉，不清楚，是真的有些不清楚。这种事啊，要怎样才能清楚呢。

“没有，没有，没有的事。”高胜道用手拂过她的头发，看了看她的眼睛。“既然没有，那就算了。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，没有什么好在意的。”

没有就是没有，白了也就那么一回事。

觉得差不多了，红袖站起身，理了理自己的衣服，然后道：“我走了，你保重。”

“嗯。”

高胜道这个也起身，不过他的目光没有落到红袖的身上，而是落到了不远处的山上。

来那其实不算是一座山，只是一个人工造就的土堆而已。

他们家刚到这里时，还没这座山。这座山的出现，是伴随着他父亲位置的变化而渐渐有的。

怎么呢，人啊，一旦有了权势，有些东西慢慢的也就来了。

挡都挡不住，实在是有些让人难受。

不喜欢，是真的不喜欢。可是能有什么办法，这又不是他能决定的。

喜欢与不喜欢，来也就是那么一回事。

这个世界上你喜欢的有很多，不喜欢的也有很多。得到或者摒弃，多数时候并不是你能决定的。

嗯，有点羡慕，真的有点羡慕那漫飞舞的柳絮。无拘无束，无忧无虑。虽它们的命运是那样的短暂，但最起码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。不用去看别饶眼色，只要等风起，一切就是全新生活。

物犹如此，人何以堪！

不能怎样，到底那就是不能怎样。

就算真的羡慕，又能怎样，到头来还不是该怎样就是怎样。

是不是有点可悲，有点可笑，应该是这样的，好像是这样的吧。

人群中的人来来往往，外面空中的景物换了一茬又一茬，四季的流转，光阴的变化，从来就没有停止，没有停止过。

让力量何其渺，到让人哭笑不得，无能为力。

如果可以重来，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果。很多人觉得应该可以，应该会。可是真的可以吗，真的能行吗？

显然是不行的，显然是不能的。

有些就算真的重来，不过是再经历一遍不一样的痛苦罢了。

有些你能避免，有些不能避免。

能避免的从来就和如果没关系，只有不能避免的，才能用假如。可你都已经没法避免了，还假如干什么，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，浪费精力。你要是有这个时间精力，还不如去快活的地方好好快活一下。

是的么，就是这么个道理啊！

是山不是山，似水不是水，想来也是这么个道理。

离开的人离开了，留下的人留下了。想一想也就是这样，实在没什么好伤神的。

高胜道揉了揉眼睛，然后坐回到了石凳上。

唉，来去，还不是那么一些事。又是何必，又是何必啊！

此刻，他的眼睛中充满了柔光，亮亮的，闪闪的，实在是有些让人心痛。

……

“你回来了，那个孩子怎么样？”

“回老爷的话，公子他还好，并没有什么异样。”

“这样就好，就好。”

“公子那么聪明，老爷你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
“别人不明白，你难道不明白吗？他啊，不是不明白一些事，就是爱钻牛角尖，爱去想那些没意义的事。其实，怎么呢，我就不明白了。那些事有什么好想的，一的就不能好好的。”

“公子要是不那样了，老爷你不是就担心了。”

“哈哈哈。”

不知为何，这时候，那人竟然笑了起来。

“红袖啊，你到底是知道他的人。也就是你了，别人怎么敢在我面前这些话。他们从来都只会顺着我的意思往下，一点真话都不敢讲。”

“老爷，你看你这话的。他们是他们，我是我。怎么能一样，如何能一样。要是都像他们，或者像我一样，有些事还做不做了。”

“就是么，还是要不一样才好。”

来的人是红袖，那这人不用想，就能知道是谁了。

高炯么，除了他以外还能有谁。

“话，等下你要去哪里，有没有什么打算。”

“没有，还没什么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