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吗？人族有句老话，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，妖族与人族打交道多了，难免不会染上一些人族的习俗，且，人心思变，当妖族拥有了不亚于人类的智慧后，又怎么能够断定无法生出其它心思呢？”
“这...”
白老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，当妖族拥有了不亚于人族的智慧，或许，恐怕真会如此吧。
毕竟人族这个例子就摆在前面，不论白老是想要否认还是怎么，都是一座无法绕开的大山。
唉...老夫终归是老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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