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离的方向。
“凌江是吗？”
旋即，她淡漠开口道：“你救过我女儿的性命，也算是对我辰家有恩，且你的潜力确实不错。”
“我也是个惜才之人，这样吧，我也不控制你的灵魂了，只要你发下灵魂誓言，从此以后忠诚于我辰家，更重要的是忠诚于芷兰，我便可以不计较你之前的行为。”
“灵魂立誓？”
林羽眉头一掀，淡然道：“我若是不愿意呢？”
“那恐怕就由不得你了！”
美妇人声音冷漠，强横的气息从她身上不加掩饰的弥漫而出：“你不会觉得，我辰家，是你想来就来，想走就走的地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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